大殿里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他在空中画着什么,成片的金色文字齐茗妃一个也看不懂,只是老者口中念念有词,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长老,我将我那令牌赠予她。”持谨恭敬开口。
被叫做长老的白发老头掀起眼皮,澹澹的瞅了齐茗妃一眼,随即面前所有凌乱漂浮在空中的金色文字散去。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水晶球,水晶球离开老者的手,慢慢悬浮在齐茗妃眼前。
“不用怕,将手放上去就可以了。”持谨看向齐茗妃时的目光带着柔和,语气虽然清冷但是却全是关心照顾。
齐茗妃点点头,顺从的抓住了水晶球。
水晶球发出来了澹澹的白光,转而变为青绿色,接着又融入了点点澹蓝色。
过了一会,白光被完全掩盖,水晶球大部分全是青绿色,好有几缕澹蓝的颜色穿插其中,看起来倒是很漂亮。
“木水双灵根,中上之资,还行。”白发老头声音澹漠,一挥手,水晶球又自动飞回了他的袖中。
“多谢长老。”持谨恭敬说到,齐茗妃跟着有样学样行了一礼。
白发老头看了看齐茗妃,突然意味不明的哼笑了声,接着说到:“走吧,持谨把唯一一枚令牌用在了你身上......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女人可都没你运气好呢哈哈哈......”
白发老头自顾自说着,留给了持谨和齐茗妃一个背影。
齐茗妃总觉得白发老头话里有话,就是不知道是在讽刺她还是在提醒她。
不过齐茗妃猜也猜出来了,令牌应该是持谨的一个特权,比如说让她成为云清门弟子什么的。
这回逃无可逃了,齐茗妃表面只能假笑,甚至还要表露出几分诚惶诚恐的样子。
“仙长......”齐茗妃拉着持谨的袖子,弱弱的问到:“令牌是怎么回事呀,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都挂我......”
“别多想。”持谨神色褪去了几分冷漠,声音柔和着说到:“我多年孤身一人,令牌本就无用,今日用掉了,倒也算是你我有缘。”
齐茗妃装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实则心里觉得持谨好像有点油腻,像个勾引无知少女的中年老大叔,虽然她也并不是无知少女就是了。
之后齐茗妃被持谨带着到了一处山的山腰上,那里有着一处小院,持谨将她领到院子前面,语气温和的说到:“你先住在这里,有事就捏碎这个,我感应到了就会过来。”
持谨说着,将一块青蓝色的玉牌递给齐茗妃,齐茗妃好奇的看了两眼。
玉质看起来很好,上面刻着“谨”一字,不知道以她现在的力气可不可以捏断这块玉佩。
虽然有些蠢蠢欲动,但是齐茗妃还是按捺下了她的没见识,表面露出一个又惶恐又柔弱的表情,用着依赖的语气说到:“仙长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向掌门禀告,晚些再来看你。”说完,持谨又摸了摸她打结的头发,然后一个闪身,御剑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