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风在外面躺着摇椅看着电工书,这理论有点难,何雨柱一脸笑容的过来说:“雨风忙着呢?哥跟你说个事,就是今天棒梗班主任来了,我感觉我俩比较适合,你看你说的那个。”
“说话一直有数,领完证过来拿钱,别打扰我看书。”
何雨柱其实想说他缺少启动资金,看能不能友情赞助一下,但是看着弟弟连看他一眼都不看,只能叹气不甘心的往前中院走,其实不管是秦淮茹还是闫埠贵都认为两人成不了,理由很简单,没共同语言。
但是何雨柱不是这么认为,这个自信从哪里来不知道,其实闫埠贵认为何雨风是有机会的,何雨柱想都不用想了。
今天,冉秋叶来做家访其实很简单,你家孩子次次考班级倒数第一,你们家长有什么说的吗?秦淮茹只能哭,还能说什么,她也是七车间倒数第一,原先倒数第一的人走了,她就成倒数第一了。
她知道倒数第一的难,谁能理解一下她们,他们有什么错,就是不努力工作,怎么老被针对,能保持这个第一已经很累了,在一边的何雨柱赶紧说生活怎么不易,如何艰难,外面都是坏人等等。
冉秋叶有点不高兴的说:“你这个当爹的也是,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需要好好培养的,这样将来才能给祖国添砖加瓦。”秦淮茹都懵了,什么爹,但是她没有说话,继续她的哭泣。
何雨柱不干啊!赶紧说你误会了,他就是邻居,冉秋叶狐疑,你是不是当我傻,说你们这种推卸责任的态度,能教育好孩子吗?闫埠贵在一边都笑了,赶忙说真不是贾梗的父亲,贾梗的父亲61年走了,他没说是因为搞破鞋死的。
在一边的冉秋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一想不对,他刚工作不久,阅历不深,所以说,你这个后爸也应还肩负起教育孩子的重任,怎么能不管孩子,不是自己的,就不管了吗?
何雨柱懵了,赶紧一把推开棒梗,说我就是邻居,热心肠,跟他家其实不熟,秦淮茹也无奈,抹着泪说傻柱就是心善,过来看看,冉秋叶知道有一种关系叫搞破鞋,没想到今天让她见到了,也有点尴尬,就起身走了。
闫埠贵也知道,要是他第一次见,也认为两人是夫妻,就不知道秦淮茹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摇了摇头就去送冉秋叶了。
秦淮茹在一边看到真真的,何雨柱的魂都飞出去了,怎么就不争气呢?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吗?这刚好一个月都不到,又想起相亲了,她不美呢?她一个粮仓赶冉秋叶的两个了,这还是往多了说,妈的,肤浅的男人。
东厢房里,传出几下咳嗽声,这几声把何雨柱的魂拍回来了,秦淮茹问他什么意思,何雨柱赶紧说姐姐,什么都不说了,弟弟晚年幸福都在你手,求求你了。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也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说回去给你问问,棒梗想吃肉了,何雨柱直接把腿拿过来说相中哪里,割哪里,秦淮茹心道,我想割你胯下那二两肉,省的天天不省心。
何雨柱从后院回了家,想着怎么能有钱,在买只钢笔送去,两人组成一个革命友谊的婚姻,结了婚就有一百,生了孩子还有一百,哪里找这个好事,但是万事开头难,怎么走这一步,一想了半天还是弟弟身。
他起身又去了后院,何雨风还在看书,他想着李天下说的话,想着想着就看到一个大脸贴了过来,何雨风不耐烦地说不是答应好你了吗?又要干什么。
何雨柱也不气恼,说没钱了,何雨风一看说这才几号没钱了,钱给谁花了,找谁去,忙着呢?说完就要推开何雨柱,但是何雨柱不干,就在这一直磨。
最后何雨风也说了,亲兄弟没算账,要借钱可以,写借条,何雨柱同意,说下个月就还,何雨风也说了,有利息,何雨柱也同意,何雨风说:九出十三归。
何雨柱起身就走了,所谓九出十三归,就是借十元,到手九元,要还十三元,地主都没你狠,但是何雨柱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没办法,幸福要紧。
两人找了何雨水当证人,也问了借多少,他能借四百元,何雨柱直翻白眼,最后借了20元钱,到手18元,需要还26,一想为了幸福,认了,所以摁了手印,拿钱走了。
但是何雨柱不知道,这是一个月的费用,下个月就不是还26元的问题了,何雨水感觉她哥数学好是有原因的,回去又吃了一小块桃酥,何雨水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以前过节街道送的,都是干干巴巴的,这个都能拧出油,太好吃了。
谁都不知道这盒桃酥已经被棒梗预定了,何雨水每吃一小块,就有一把刀插在棒梗的心口,现在棒梗的心口已经扎了三十七把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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