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清倒是没想过,星期几系列卖的并不如别的那么火爆,她也就没有改版的心思,不过要是顾客有这个需求,那还是可以考虑的。
秦清大概想了一下,核算了一下成本,对江灯说:“可以做,不过我需要先设计一下,看看效果。”
“好,我也有几点想法想提一提,就是这个星期一到五的刺绣的颜色我想做定制的颜色,最好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这几种特别的颜色只能我这里有,别的地方你不能给他们做。”
“当然作为补偿,价格上我可以提高一些。”她的店做的是精品的生意,特色是最大的亮点,要是后来别的地方也能买到她们店里的东西,那还叫什么特色呢,毕竟秦老板说了现在只是还没开始卖,过几天肯定就会卖,她还没有能力让秦清把五纺县的市场都给她自己一个人你吃了,就只能从特别定制上面下工夫。
秦清只是略一思索,就答应了,“没问题,我先拿几种颜色让你选。”反正她这里颜色多得很,光绣线的颜色就有二十多种。
两人商量好了,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江灯再来一趟,看完星期几的成品再下单,只是她临走的时候突然看见摆在窗台上的一个小水母,一看就是木头的材质,最上面是蘑菇伞装的,下面挂着好多根长短不一的木头条,还是弯弯曲曲的,正在不停地旋转,看起来灵动极了1
它的底座也是用木头做的,上面用木头做出了海浪的形状,边角的地方还放了一个小小的乌贼鱼,整体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个词“高级”。
不是她硬夸,而是以她这么多年做小精品的生意来说,这个水母摆件绝对可以称得上精美,全身不见一根电线,但是就是可以转动,像是海浪中被冲出来的一条自由的水母。
江灯指着水母摆件问:“秦老板,这个东西你是在哪里买的?”
秦清看她看了小水母,突然想起来好像这种东西也特别适合她们店哦。“这是我丈夫自己做的。”
“你丈夫会做木工?”这种把木头处理到极致的手艺,圆滑又自然,没有几年的沉淀是做不到的。
秦清点头:“是的,他就是做木工的,手艺还不错。”
“他在家么?你们也做这个生意么?我很喜欢这个,也想拿点货。”她肯定,这种精致稀有的摆件绝对很能吸引到那些高中生或者刚结完婚的少妇。
“在家是在家,只是这个东西是他随便做的,我们不卖这个,他是做大件玩具的。”
“没关系,反正都是木工,做什么不是做,我想找他定做一点,价钱都好说。”这种东西纯手工的,耗时长,做起来也麻烦,即使价格高点也好卖。
况且,这不就是她一直追求的特色么,即使这两个字很抽象,但是一看到这个水母就能具象化了,特色的产品就该是这种,特殊有自己的生命力,让人一看就喜欢上了。
秦清还是拒绝了,“他做完这批订单就要开始养身体了,我们就不接木工的订单了,不好意思啊江小姐。”
江灯听了大失所望,但是她还是坚持想见见做这个水母的作者,她拜托秦清,“我能见见他?现在没时间不要紧,我可以等他。”
她很执拗,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愿望,非得想亲自见见人和人商谈,秦清没办法带着她去了顾林工作的小棚。
一进去,江灯看见熟悉的摇摇马,就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火爆五纺县大大小小幼儿园的摇摇马就是你们做的,你们两口子也太厉害了!”江灯真诚地夸赞,明明看着他们年纪不大,手上的功夫却很了的。
顾林看见有人进来,就停下了机器,秦清给他们互相介绍,“这位是江小姐,来找我拿货的,看见了你做的水母,想来见见你。”
顾林对着江灯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说:“我那都是做着玩的,江姑娘还特意过来一趟,是我的荣幸。”
“做着玩都能做这么好,要是认真地做了岂不是更好?”江灯没听顾林的谦虚之词,然后问了一个很冒昧的问题,“我看你挺健康的,需要养什么病?”
顾林惊讶地挑了挑眉,看向秦清的,似是在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养病?
秦清也没想到这个江姑娘这么的“心直口快”,她怕顾林介意别人知道他腿的事,再埋怨她好说,于是她连忙解释道:“他因为干活吃饭不规律,胃不大好,需要养养胃,这个从外表看也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那他需要养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