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桑榆再次出现在沈知悉办公室。
她已经能确定,贺成刚酒驾撞人,是有人刻意促成。
巧的是,沈知悉也从别处查到一些信息。
“张林的银行流水,昨天有一笔大额进账,五十万,转账户头是一家公司……”
他声音停了停,见桑榆神色并无异样,才继续说下去,“公司跟陆家有关系。”
“陆家?”桑榆不解。
沈知悉心底有些发怵,不知道调查出来的结果应不应该告诉桑榆。
时笙在戚淮肆心中的重要性,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瞧出来。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他肯定不会管,可偏偏对方是桑小榆。
两人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桑榆不管是从性格,还是从相貌,都比时笙那个疯婆子好得多。
虽然家势差了些,但架不住戚淮肆喜欢。
他跟在戚淮肆后面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对谁例外过。
能有人压一压陆时笙,他乐见其成。
更何况,是戚淮肆自己说的,帮桑榆解决始作俑者,他能得到两块高奢腕表。
这样不费力又讨好的事情,没人比他更合适!
沈知悉很快解答桑榆的疑惑:“时笙是陆家的女儿,你招惹她了?”
桑榆恍然大悟,一切都理顺了,这场车祸就是针对她来的,贺成刚倒霉成了替罪羊。
她将跟时笙的纠葛,简单告诉给沈知悉,没提散不去的味道,也没提浴室里的奸情。
哪怕是这样,依旧震惊地对方久久合不拢下巴。
“卧槽,卧槽,你竟然活着从时笙手下出来了,知道上一个打阿肆主意的女人怎么样了吗?”
桑榆反问:“怎么样?”她难不成还敢杀人?
“你问阿肆去。”
沈知悉啧啧摇头,吊足胃口,最终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两人凭借找到的张医生收受贿赂的证据,又顺藤摸瓜探出他赌博的地点,终于在赌场门口将张林堵截住。
仅仅用了半天功夫,他又将到手的五十万输得精光。
证据把柄被甩在脸上的那刻,张林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声泪俱下检讨犯下的过错,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赌。
哭着祈求桑榆不要告发他,家里还有孩子老人要照顾,他是全家经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