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香风扑鼻,一袭青丝绸缎谪仙般的美佳人映入眼帘,她有着令人为之惊艳的颜值。
“呃……歆瑶姑娘?”
见此一幕白逸玄为之错愕,人差点傻了,花魁也能随便上街的么?
“哼,小女这厢有礼了。”
歆瑶抿嘴一笑,轻音软语好似如沐春风,嫣然地道:
“白公子一诗情深意浓,至真至切,该叫奴家如何释怀的好呀,怎么还没喝上两杯就不辞而别?”
“呵呵,我见姑娘身体欠妥实不便打扰,唯赠诗一首,无可奈何当改日拜访。”
他笑容爽朗声音洒脱毫不作态,反倒使歆瑶颇有些意外。
“奴家虽在闺中却也久闻天下之事,白公子乃东洲奇才,出身高洁,怕是看不上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吧,呜呜呜……”
“世俗礼法都是些自命清高的俗趣罢了,我与那帮死板的文人可不同,姑娘这招没用哦。”
“哎呀,这都被白公子识破了。”
夏歆瑶破涕为笑,转变之快令人瞠目,饶是白逸玄也不由一怔。
“啊,这……”
“嘻嘻,看把你惊的,我还能吃掉你不成,嗯?”
“这倒不错,死于石榴裙下总好过病榻,若得如此我反倒要感谢姑娘了。”
“此话可当真?”
歆瑶美眸泛着精光,眯成弯弯的月牙形。
可以肯定此女段位极高,白逸玄一时有些拿不准她竟二次怔在原地,心说美女你究竟几个意思?
“常言道,人生在世各有志,真情有误亦有悟,奴家仰慕公子才学,不求鱼水之好,只望白君能来焚香阁一叙,为您歌舞几曲便知足了。”
白逸玄并不讨厌现在的感觉,但经验告诉他这个女子不简单,更看不出境界,这只证明夏歆瑶至少和他处在相同修为,也就是御灵期。
何况,他是真的没时间继续耽误啊。
“姑娘的美意我且笑纳,今天确实有事在身,不如换个时间。”
“白君乃东洲人士,相隔万水千山,我们真的还会再见吗?”
她的眼眸泛起波光水雾,含蓄俏皮中带着几许犹怜,说不出的神秘。
“我想,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拒绝这番美意,不知姑娘以为如何呢?”
“贫嘴。”
“嗯,其实,本人还有一事相托。”
“白君有话但说无妨。”
白逸玄闻得此言决定软饭硬吃,道:“在下有笔大生意,急需魔核周转。”
夏歆瑶不由愣在原地,错愕的脸上写着无语,一字一顿道:
“白君的意思是……借,钱?”
“惭愧。”
啊这,这桥段与街边卖狗皮膏药算命术士何其相似,从来都是别人给她打赏,何况你一东洲才子,那首诗就卖个千百两也不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