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脸有着轻纱笼罩,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一阵香风袭来,让人神情有些恍惚。
李牧挑了挑眉,笑道:“大掌柜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妾身许妍,刚才多有怠慢,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许妍素手下握拳,身子微微一低,施了个万福礼。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李。”
“李公子,请来这边就坐。”
许妍脚步轻盈,来到房间内的一张圆桌前款款落座。
李牧见状,只好起身走了过去。
许妍伸出纤纤玉手,拿起桌的茶壶,给李牧倒茶。
“这是福建的大红袍,李公子可以试试。”
“多谢。”
李牧点了点头。
“你跟许心素是什么关系?”
李牧冷不防问道。
话音刚落,许妍的倒茶的双手突然间停顿了一下。
“李公子,请品茶!”
李牧点了点头,品尝了一口大红袍。
“香气馥郁,带兰花香。”
“香高而持久,但又有微苦,岩韵明显。”
“没想到李公子对茶也有研究。”
许妍淡淡笑道。
“略懂一二。”
李牧随口说道。
他在登莱抄了那么多富绅的家产。
什么福建大红袍、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之类的名茶不知道有多少。
在府衙办公的时候,都会喝一些。
久而久之也懂一些茶道。
“李公子所言之人...乃是家父...”
许妍的声音有些低沉。
难怪
李牧的脸不动声色。
有资格跟郑芝龙交恶的人不多,许心素算是一位。
他跟郑芝龙一样,亦商亦盗。
在福建也是有名的大海商。
与当时占据东番的荷兰人经常有贸易往来。
在崇祯元年的时候,被郑芝龙在厦门杀死。
“抱歉,还请许小姐莫怪。”
“无妨。”
“家父离世已有三年之久,家族生意每况愈下。”
“若不是商行仍有不少家父昔日好友照拂,恐怕...”
许妍说到这里,有些黯然神伤。
李牧默默地喝着茶,没有说话。
“家父早年与荷兰人联手对付郑芝龙,但收效甚微。”
“商行内不少管事都死在他的手,就连家父也惨遭毒手...”
“但郑芝龙仍然没有放过我们许家。”
“妾身如此小心谨慎便是这般原因...”
李牧闻言,将手中茶杯轻轻放下。
从身取出一块玉牌,轻轻放到桌。
“许小姐,这是我的信物。”
“若是想通了,可以命人拿着玉牌到登州府找我。”
许妍随手拿起桌的玉牌看了一眼。
面有个“李”字,雕龙环边,造型精致,是用好的和田玉打造而成。
许妍深深地看了李牧一眼,螓首轻点:“妾身谢过公子。”
夕阳西下,房间内顿时暗了下来。
李牧随即站起身来:
“天色已晚,在下就不打扰许小姐休息了。”
“告辞!”
说完,便转身推门而去。
许妍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在李牧离开房间后,房顶有几道身影悄然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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