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一锤脑袋。

“哎嘿，被你发现了。”

这位更是重量级的——虚无的夜羽。

本来是想揍阿哈出气的，但是总感觉有些牵强，故此伪装了一下，没想到识破了。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你啊，阿哈，一下子猜出是我。”

阿哈鼻子气歪了。

“你觉得我是智障？”

夜羽尴尬一笑，然后正经起来。

“一次你差点杀害我的令使，我这一次来是复仇的。”

“你放什么屁呢？那一次的事情你不是已经暴打过我一顿了嘛？你在放什么屁呢！！！”阿哈怒吼，强烈指责夜羽的不道德行为。

这一下，把夜羽整沉默了。

他努力思考，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然而。

阿哈身为顶尖乐子人，他一下子瞧出来问题所在。

“你...就是来揍我一顿的吧，因为遇了不顺心的事情，所以来揍我一顿是吧，因为觉得揍其他人不能发挥全力是吗？”

夜羽眉头再度一皱。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

阿哈直视夜羽。

“不然呢？”

此刻。

夜羽纠结的内心，一下子释然了，既然都被看穿了，那么就不隐瞒了。

夜羽咧嘴一笑。

“被你猜对了！哎嘿~”

阿哈不说话了。

什么意思？

你自己主动承认了什么鬼？

过来揍我，你连敷衍一下都不愿意敷衍吗？

阿哈咬牙切齿。

阿哈拼了。

阿哈尽力了。

阿哈被暴打了。

夜羽笑嘻了。

“还是阿哈你耐打啊。”

阿哈哭惹。

两人打斗之间。

不知不觉登顶了存在之树的巅峰。

愤怒的阿哈，朝着四周望去，这才意识到他登顶了存在之树。

他目之所及，皆是真空冰冷可憎，星辰机械运转，万物意义让位于虚无。

那一刻。

他浑身冰冷给，如坠深渊。

世界的真相。

这就世界的真相——万物皆虚，一切皆无。

无数阿哈曾经扮演过的面具，竟然是开始崩坏，掉落，那是阿哈对于自身概念的怀疑，哪怕只是一点，哪怕还只是种子，却也足够致命。

“真是个傻子。”夜羽小手一摊，倒也不想这个沙包随便运落了，随手一指。

阿哈随着夜羽的指引看去。

而后目光一亮。

他放声大笑，撕裂了这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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