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的也有空来此处找花娘?”
“自然是寻乐。”孔宁一派理所当然。
仪行夫挖苦道:“这里面的残花败柳人间俗物怎比的上大夫当日所说的舞姬?莫非大夫抓不到就来尝尝俗物?”
孔宁一顿,想起方才的食髓知味,这才意犹未尽地笑道:“的确是好滋味。”对仪行夫冷嘲热讽的话也没有生恼。
仪行夫不由诧异,那舞姬不是跟了公子侧跑掉了吗?
孔宁看到仪行夫的这幅模样,摇摇头,自己早已抱得美人归,何必跟他计较呢?
不过听仪行夫这么一说,又看了眼门口几个搔首弄姿的花娘,这容貌这身段……
啧啧,上上下下扫了一眼,还真是……
换换口味都觉得倒胃口。
孔宁对他摆摆手,“这些还是留给君乐一乐吧。”
说完便走,他现在正新鲜着,还没有跟仪行夫分享美人儿的心情。
仪行夫前脚踏进花娘的怀抱,感受着身旁莺歌燕语,暗想这孔宁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
娇声啼春,轻解罗裳露凝脂,杏眼朦胧,真个欢度滋味美。
仪行夫畅快的流连花丛,第二天神色颇有些萎靡的从街坊走出,恰恰碰到悠然前来的孔宁。
仪行夫肿着眼,盯着孔宁,胸闷不止心情不好,便高喝:“今日怎又碰上君?”
孔宁一笑,斜眼看他,“你在这呆了一整夜?”
仪行夫不回话,直直盯着孔宁。
“果然这种东西你也吃的下去。”孔宁冷笑,抬步便走。
“你说什么?!”
大清早一晚不睡的人最好别惹,仪行夫红着眼瞪他,一拳砸向孔宁的眼窝,砸的孔宁直直退后半步,眼眶瞬间青紫。
“你个疯子!”
孔宁看到仪行夫满眼血丝发疯的样子连忙倒退,叫着侍从扶他往回走,看来今天这幅鬼样子是去不了夏御叔府上了。
仪行夫见打跑了孔宁,才志得意满的打了个嗝,摇着手指双眼朦胧的辨清回家方向,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夏机支开夏御叔一人待在后院,时而侧头看向墙垣,都这时辰了,孔宁怎么还没来?
她手中捏着的迷药还没施展,今天这人倒是不见了。
良还没回来,他正忙于购置衣物换刀币银钱现在还没回来,莫白想着这次直接到楚国去,她也不想直接脱离剧情会产生什么影响了,反正公子侧都跑了,巫臣还没找到……
她百无聊赖的扒着衣柜里的衣服,这件好看,这件也不错,紫色也不错,红色也还好,还有这些首饰胭脂……
带上带上,都带上!
满满塞了两大箱笼,她气喘粗粗的压在箱笼上想要把最后一盒半手掌大小的胭脂塞进箱笼,可塞进去半天按不下去。
总是卡在最后一步,关不上,莫白不信邪,她走回床榻拿起枕头压住箱笼盖子,全身趴在上头盖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