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0年一月8号,非洲以东,印度洋以西,马达加斯加西南(原时空图利亚拉港附近)
唰…唰…唰…
原本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小雨!
“下雨啦!下雨啦!”
“孙大娘,快出来收衣服啊!”
“晓得了,晓得了,哎呀!你别喊了,喊的我耳朵都炸了,一座海边木屋中快步走出一位身着麻布衣料所做长裙的妇人。”
直奔院子门口右侧由两株柳树枝干绑着麻绳的晾衣架而去,孙大娘一边收一边对远门外的少年说:
“兵哥儿你这嗓门跟你爹一模一样,隔着院子还能这么响亮,我记得你那死鬼爷爷当年说话也是这么响。”
“你们家这锣锅嗓是不是祖祖辈辈都是如此,要不然怎么爷爷如此,儿子如此,孙子还是还是这样!”
“唉!兵哥儿,你说大娘我说的对是不对,孙大娘不停的唠叨到。”
听着孙大娘的唠叨,兵哥儿咧嘴一笑道:“我们家是不是祖传锣锅嗓这我不知道,但大娘你这碎嘴,可是全村2000口上上下下,从光屁股小孩到头发全白的82岁的老郑头,哪个没领教过的您的厉害,今天这家小媳妇和婆婆闹矛盾,您要掺和,明天这家出了什么事,您也要掺和,您还真像云哥儿故事里说的那个人一样,哪都有您,那人叫什么来着,哦!及时雨宋江!”
“您啊,就是咱们大明村的,及时雨孙大娘,您这嘴比这天上的雨还及时,您说是不是啊,大娘?”
兵哥儿揶揄道!
“嘿!我说兵哥儿你找打是吧。”
“你孙大娘我那是多管闲事吗,那是为了咱们大明村大大小小百来户人家的和谐吗,再说了,你孙大娘活了40多年了,在咱们村不说像姜村长一样德高望重,也得是个牛队长那样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一个小屁孩也敢笑你大娘!”
“老娘我抽不死你!”
说罢,拿起木制木制晾衣架就要动手。
兵哥儿见状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边退边说:“时候不早了,云哥儿该讲故事了,我还得去听故事就不和您说笑了。”
“下次再见,下次来我一定听大娘您的教训。”
刷刷刷!一溜烟功夫,早跑没影了!
“臭小子!下次来,看看大娘不撕烂你的嘴!”
呼呼呼!呼呼呼!……
兵哥儿快步跑着,一边跑一边看着远方一处占地二亩多的木制瓦房院落。
用繁体字上书写着:大明村私塾五个大字!
“快到了,不知今天云哥儿是不是还讲那个葫芦娃救爷爷的故事,也不知道葫芦娃到底能不能从蛇精手里就出爷爷”,心里一边感叹着,一边快步跑向木制瓦房所在地。
接近房屋处时隐约还能听到,大大小小近百余名,年龄大不相同的孩童之音,以及一位压过所有孩童的少年说书之声,一边说着还一边伴随着类似于石块敲打桌面的声音!
兵哥儿快步走向院落直奔声音所在房屋,一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年龄各样的少年与孩童,有男有女,年龄从五六岁的孩童到十二三岁的少年,幼男幼女到少男少女每个人都并排坐在房屋的中央,嘈杂声不断,但是每个人都盯着台上一位身着麻布短衫,长相平平,个头相比于其他孩子稍微高些的少年,但说书时特别有亲和力的笑容,还有说书时的节奏无不吸引着包括刚刚进门的兵哥儿的注意!
兵哥儿刚一进来,便被一位年龄稍小的男孩拉住手往角落里走去,边走还边说:“兵哥你今天怎么来晚了,都讲到一半了?”
兵哥儿闻言道:“嗨!还不是刚刚叫孙大娘收衣服聊了几句,说了几句真话,那老太婆便不愿意听了,还要打我,你兵哥什么人,那是咱们大明村跑的最快的,那老太婆能打到我,我站着不动给她打她都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