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她在学着自己刷牙。

——

稍微有点没法用眼睛直视面露纯真笑容的她在边上吃东西。

先前还可以用完全没邪念的视线摸摸她的脑袋，像撸猫。

但现在好像做不到了。

看哪都觉得太没防备。

话又说回来，她又不知道泡芙是什么。而且还露出笑脸。

算了，只是个意外。下次她还把自己手夹在那，必定狠狠教训她。

“我出去了，手机留给你。”

感觉也不用太过嘱咐她。

前天要不是自己拉着她出去，她都不愿意离开酒店。有自己的陪同不会那么害怕，但没自己的陪同她多半连出门的想法都没有。

工地上确实很忙。

大项目施工的队伍分成好几个公司隶属的，所以假使某队伍要占地使用吊车就免不得要起纠纷。

这也是前天拂了工头的面子，他还是打电话过来叫自己的原因。

有了清水哲，就不必再使用吊车。付出的钱也半差不差，还不用再和人起争执。

中午，清水哲抽空回去一趟。

留下了足量的食物继续上工。

要是需要做的事全部摆在眼前，清水哲倒是能很快做完，但他的货是分时间来的，就是说做的再快也得等到位了才能继续做。最晚的一批要到晚上十点了。

当然，那个时间已经可以叫吊车来了。只是说如果那样做，工头就得付出两份钱，现在的收益相当于是给了人工费+吊车费。

但是收益从开头的两千出头上升到了三千以上，清水哲也就忍了。

晚上十点四十左右终于结束了。

“辛苦你了。”

临走时工头扔了一包华子过来，笑着拍了清水哲的肩膀几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倒也是会做人。

“啪嗒。”

点着香烟，清水哲一边走一边想要不要给她带点什么好吃的。

腥味大，生的好吃的西。

这个点还有什么？

左晃右晃，清水哲意外找到一家还在开的海鲜自助餐厅。门口的宣传图标有生鱼片和刺身之类的。

因为身上有点脏，多少会被扎人的视线多看一眼，但并没有莫名其妙跳上来嘲讽清水哲的人存在。

店员也礼貌的传达了要求，打包了指定的食物。

啧。

这生活突然觉得比现实还要更充实。

要是能在梦境世界里也上大学，感觉真差不了多少。

还没到公寓，远远地清水哲就见到有蓝光在闪。

救护车？

七八个公寓租客零零散散的围在一边议论。

不止是救护车，还看到了停在更里面的警车。

一个人被医护人员抬出来，放进车里。

“我感觉像是蛇吧？”

“肯定不是蛇！我亲眼看见，有小桌子那么大！”

他们正在被便衣督察盘问。

“你也是这里的租户吗？”

督察的视线转过来了。

“啊，这小伙子就是那间房的租户。”

有人出来指认。

“就是你吗？”

“麻烦你跟我来一下，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清水哲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