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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朝代文臣目睹金色榜单,那一横行的文字。
【1918年1月28日,沙俄革命家从流放中回国,组建属于自己政党军队】
【1918年3月5日,蒋光头接到孙先生电,赶赴羊城,他首次被起用】
【1917年9月20日,蒋光头寄给孙先生对北军作战计划,同年10月,再寄作战计划,引起孙先生重视,第一次走到舞台】
金榜,盘点继续,这次是画面。
陈度秀的两个孩子,陈延年和陈乔年两个少年提着行李,看着人潮汹涌。
下一刻,一辆黄包车缓缓抵达。
陈度秀下车了。
这个老父亲提着行李,背影忙碌的帮他们放着。
这次,是送两个孩子前往发国留学。
陈乔年和陈延年攥着拳头。
“我们不走。”
“对,我们不走,我们也要做新一代青年,为中华前尽出力!”
看着两个真正的中华年轻一辈,陈度秀神情复杂。
他等的,不就是这个时代,最后的希望吗?
他用半辈子摸索出来的道路,希望全都在这些年轻一辈的孩子身。
可留下来意味着什么,他知道的。
陈度秀沉默了很久,终于点头。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时代是究竟的是怎样的,但他能感受到,这个时代,一定很惨烈。
陈延年和陈乔年伸手,紧紧拥抱着父亲。
这是从陈度秀革命后离家,导致堂哥受尽刑,爷爷奶奶无人送葬后,父子间第一次拥抱。
陈度秀闭眼睛,深深叹息着,伸出手,同样拥抱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中华的新青年。
“好。”
“一起找路。”
一起为中华找到一条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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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大秦。
秦始皇嬴政平静的看着车站拥抱的父子三人。
沧桑的面孔与年轻的面孔像是跨越了一个时代,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两个孩子,应该也会是新的一批继承者。”
“谭嗣同,孙先生,陈度秀,代代传承,到底谁主沉浮?”
另一边。
大明。
朱元璋也在看着,沉默着。
他脑海中,出现的是这个时代的大势。
复辟,军阀,革命...
思想,文学,政治......
异国,内乱。
这个时代的混乱,远比他开创大明的时候,更加腐烂。
“此国,当真千年未有之巨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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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还在继续。
李大钊终于离开了京城。
江南。
他看着如今各省的状态,逐渐眉头皱起。
书房内,李大钊发现,无论是辫子兵的伪调和论,伪国家主义,还是梁启超改良主义,都能看到其中最本质的影子。
加入政治后,可以得出,这些矛盾最大的问题,在于西方民主制度和议会政治。
照搬西方国情下的制度,在中华是行不通的。
阳台下。
有中年人顶着辫子不肯丢弃,声称要等着他们的朝廷重新光复。
有军阀纵马而来,加征税银,甚至不惜直接动手伤人,抢夺民众。
路边的孩子跪在那里,懵懂的放着碗,牵着妹妹,手里只有攥的漆黑的馒头。
十一月十一日,冬天就要来了。
李大钊重新北京城,放弃了朋友推荐他做官的机会。
这一刻,他目光明亮,意识到了。
只有思想启蒙和革命才是对的,这一次,他踏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李大钊回京城了,回到了他任教的北大。
如今,房间内,李大钊提出了自己得到的结果,思想启蒙加入革命。
但胡适却依旧态度坚决。
看着李大钊提出的论调,胡适眉头紧皱。
“政治问题属于权术交易,肮脏的游戏,和做学问有什么关系?”
李大钊仰起头,目光灼灼,坚持着观点。
“我们如果启蒙思想,脱离评论时事,那是空谈误国。”
两人目光对峙,针锋相对。
他们都知道,是一场关于在实践中摸索进步的争辩。
胡适显然并不同意李大钊的观点。
“北洋和南方两府对立,难道新青年也该议论两府是否要争斗?这还算是做学问吗?”
面对胡适提出的问题,李大钊摇头,想到了自己在江南看到的场景。
“中华需要找到方向和道路,这是需要讨论的。”
“我看了沙俄的十月革命,沙俄通过武装夺取,这就是一条新的道路。”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胡适的一句换汤不换药。
这一次,李大钊没有退步。
“他们的革命纲领,和之前武装夺取不一样。”
陈度秀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争辩不休,没有说话,反倒是听到这里,选择了开口。
“我对沙俄的革命也很有兴趣。”
胡适的态度逐渐缓和。
中华想要走什么样的道路,什么样的道路适合当前的国情,已经不光是政治和学问之争了。
这是每一个中华人民需要思考的,也是这片土地的出路。
陈度秀点头,再次开口。
“不谈政治,只是代表不搞政治斗争,但文化思想启蒙,本质也是属于政治范畴的一部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国人从旧思想中解放出来。”
胡适和李大钊两人也终于平息了争论。
这一刻,李大钊加入了新青年杂志,开始探索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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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盘点继续。
【这个时代的混乱,超过晚清,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前进,用自己的方式为国寻找一条新的道路】
画面出现。
如今,书房内。
周树人低头看报,攥着报纸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如果一定要形容如今的中华,他能想到的,只有麻木愚昧,一盘散沙。
他在继续思索,究竟如何改变当前的局面。
他想到了钱玄同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不是全无希望。
哪怕只有一点希望,他也要是继续。
绍行会馆补树书屋。
陈度秀,李大钊的,钱玄同,还有周作人都在。
谈到如今时局,周树人攥紧拳头。
“时代压抑腐烂,这些年,从首次革命,到二次革命,袁世凯复辟,张勋复辟,我看到的,是这个时代已经烂透了,无药可救!”
这一刻,他不是在高谈阔论,而是愤怒。
是的,周树人眼里的愤怒,只因为对这个时代的失望。
有人清醒,有人沉沦,清醒者独善其身,沉沦者......
他又想起了那些人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