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看秦真似又已心软,她是耍出手段来,扭手扭脚,硬要往秦真身上贴。
秦真知道王熙凤这是故意的,但是却对此也无可奈何。
秦真越无奈,王熙凤就越放肆,她干脆粘着秦真,就不放手。秦真想让她躺着在床上,她是硬拉着秦真,坐在了她的身边。
“镇国公这一回可冤枉死人了。奴家再有胆量,也不敢做那等心狠手辣的事,国公爷只是猜测,怎么就能把这事,坐实在奴家身上?奴家便一定是那样十恶不赦的人吗?”
王熙凤是依然地哭哭啼啼,不断向秦真诉苦。
秦真看王熙凤雨带梨花,衣衫凌乱,全无往日风范,又不由得对她又觉有些可怜。
他道:“你就不一定会做,那就没有这样的想头?像你这样的人,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么?你又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的人。”
“你要还是这样不停的为自己狡辩,却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我可是不敢跟你这样的人太接近。不然的话,有那一天你觉得我碍手碍脚了,你不是连我也要除掉?”
“这样的人我又不是没听过,我又怎么能与虎为伴,舍身饲虎呢?”
言罢似又要推开王熙凤,舍她而去。
王熙凤看他如此,知道自己蒙不过,她心里确实动了不该动的歪念头,这时秦真怒她这一点,她除了狡辩之外,确实没有话说。
这时狡辩不过,只得服软。王熙凤是道:“奴家虽是有些儿过错,以前对国公爷的好,国公爷难道就全不念情分?”
“奴家以前,哪里有半分对不起国公爷的地方,万事招待,也不敢怠慢。国公爷难道就全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