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事情,吕布就没与严氏说,免得徒惹她担心。
今天算是撕破脸皮了,此番虽李煜没有斩杀自己,但那也是顾忌董卓,若是被他抓住机会,李煜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再加此次一输,李煜又立下数次功劳,自己的地位下降那是在所难免的。
以后在董卓麾下的日子,也只会越来越难过。
“比试输了,下次赢回来就好啊!”
严氏自然知道比武输了,对于吕布而言意味着什么,但她现在要的就是吕布能够振作起来。
“谈何容易啊!”
“李煜今年才刚过二十,还处于升期,而我已经三十四了。”
吕布摇头苦笑,这李煜力量比自己大,技巧也比自己强一丝,他还有成长空间,而自己也不知还能保持多少年现在的状态,想要进步,难啊!
“夫君可是放弃了?”
“妾身还记得,夫君早些年寅时起床练武,卯时结束,如今夫君你已多少年未能如此了。”
严氏一句话如一柄重锤砸在了吕布心底,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从少年时起,到青年,无论春夏秋冬,寅时起床练武就从未断过,直至壮年时开始,交战者再无自己一合之敌。
那时候起,就开始懈怠了,除隔三差五演练一番保持状态外,自己再无如此早起练武过。
“多谢夫人提醒。”
吕布终于是提起了精神,找回了些许往日的状态。
“还有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夫君自从来到洛阳后,身体亦是不如从前。”
以往这话,严氏是不敢与吕布说的,哪怕他在宠爱自己也不行。
“大不如从前吗?”
吕布呢喃自语,可自己丝毫感觉不什么地方不如从前啊!
依旧能够在床笫之间,战得严氏直叫唤。
“夫君照照镜子,即可知晓。”
吩咐吓人取来铜镜,吕布接过一看,只见自己皮肤惨白,双眸无神,眼窝发青,脸颊也有些消瘦,好像确实没有以前壮硕了。
这真的是自己吗?
自己何时变成如此模样了?
再仔细想想,自从来了这洛阳之后,酒水不知比以往多喝了多少,每日无酒不欢。
美色更是从不间断,以往在并州时,只有严氏一人,如今这仅安置在外的就超过了五指之数。
以至于如今只是这短短一年,竟对自己有如此之大的影响。
“吾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
“今日起,戒酒,戒色!”
吕布将铜镜交给严氏,声音中带着决绝。
自己戒酒戒色,再加勤加练武,定能恢复巅峰。
而那李煜沉迷酒色,武力下降也是迟早的事。
若是如此,自己下次未必不能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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