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
轧钢厂广播室外的走廊中就聚满了人,各个部门的领导,赶来吃瓜的工人,围的水泄不通了。
黑着脸赶到现场的杨厂长杨开山,微微眯眼在看热闹的李副厂长李怀仁。
“一个人能把十几个保卫科的人全都打趴下,冯建民有枪都奈何不了他,
这个顾晨是宣传科的广播员吧?怎么身手这么好?”李怀仁看着顾晨很是惊讶。
此时广播室外横七竖八又躺了十几个冯建民手下保卫科的人。
满脸是血的冯建民正再地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久前冯建民满身是血的被人抬着,又摇人疯了一样要弄顾晨,结果又全都被顾晨干趴下了。
第二次要动枪的冯建民的右臂也直接被顾晨踹的粉碎性骨折,根本抬不起来了。
此时杨开山的脸比锅底灰都要黑,
冯建民是他的人,被打成了这样,这是明着再打他的脸啊?
“李副厂长,杨厂长,何雨柱,崔大可,马华都被带来了。”李副厂长的嫡系保卫科的赵科长带着人把三人带来了。
就是因为这三人和顾晨起了冲突,才导致了今天这出闹剧,整个轧钢厂都炸锅了。
周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热闹的工人,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会非常的麻烦。
杨厂长看了一眼何雨柱,他心里很是无语,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先出手玩阴的,保卫科出人配合你,都特么按不住人家顾晨一个人,还把事情给闹大了。
杨厂长纵然心态不好,但是依旧摆出一副仿佛昏昏欲睡,让人看不懂他深浅的表情。
“杨厂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顾晨和丁秋楠乱搞男女关系,
还抢枪出手打人,我手下伤了三十几个保卫科的同志,
他还把我的右臂给废了,顾晨罪大恶极,必须严惩啊。”
冯建民在地疼的撕心裂肺,已经失去了理智。
“杨厂长,李副厂长,顾晨腰疼我就在医务室给他治疗了一会儿,这个冯副科长就带着保卫科的人,
还有诬告我的何雨柱,崔大可,马华就给我扣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简直没有王法了。”
丁秋楠红着眼睛,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
“丁秋楠,你出身坏分子家庭,还用我诬告吗?你父母可是给敌军效劳的祸害,
你们全家没被枪毙真是便宜了。”冯建民发了疯一样乱咬道。
“我能作证,顾晨同志和丁秋楠同志就是正常的医患关系,
我当时就在医务室门外准备给丁秋楠同志送吃的,我能作证!
崔大可,何雨柱,马华他们就是恶意诬告的。”
这时南易拎着装着糖炒栗子的木质饭盒,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南易这里有你什么事?你也是个资本家的坏分子,旧社会大酒楼的少东家,
曾经是剥削阶级,你替丁秋楠说话,坏分子帮助坏分子不好使!”冯建民又把火力对准了南易。
尽管还没起风呢,这个时代对成分不好的人也是相当的不友好。
和娄家那样的大资本家不同,南易这种曾经风光过,却破落了的酒楼少东家,更受人欺负。
原剧中,南易就因为成分不好,被人诬告,原本在食堂工作的他被发配去了扫厕所。
融合了的剧情后,南易并没有被罚去扫厕所,但是日子也不太好过。
“你还不让人说话了?再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就因为我成分不好?就不好使?”南易当时就被气蒙了。
“呵呵,冯副科长,你可真有意思,伟人都说过要让地主阶级,资本家等成分不好的人,接受再教育,重新做人,
怎么到了你这里,他们就是天生坏透了?怎么你比伟人说话还真理是吗?”顾晨微微一笑,直接一个大帽子给他扣头了。
“你特么的!”冯建民当时人都傻了,这帽子能直接砸死他。
“行了?都别吵了,涉事人员全都带走审查,杨厂长你这么看呢?”李怀仁直接发话了。
杨厂长微微眯眼,看着很放松的说了一个好字。
然后杨厂长又看向了顾晨笑得看不出深浅和情绪道:“你也很好。”
今天杨厂长的爱将冯副科长让顾晨弄得折了,就等于他的脸被打了。
顾晨直接乐了。
“顾晨,杨厂长和你说话呢,你乐什么?”李副厂长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感叹啊,还是杨厂长会当官啊,想要仕途一帆风顺,官运亨通,悟出一个字就行。”顾晨玩味道。
“呵呵,什么字啊?我也想知道。”李副厂长笑了。
“惜字如金,啥也不说,遇事情就说个‘好’字呗。”顾晨冷笑道。
“哈哈,精辟!”李副厂长立刻赞扬道。
“还精辟?我特么看你俩是屁精。”杨厂长心中骂道,
他都被气完了,他多年的养气功夫也差点被顾晨给整破防了。
杨厂长眼睛中带着凶光扫了顾晨一眼,这小子是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啊。
只是这次是冯建民等人不占理,他也不好发作,周围工人可都看着呢。
一个处理不好,他杨开山背景再大,也得吃大亏。
就这样,顾晨,南易,丁秋楠,何雨柱,崔大可,马华,冯建民还有其他涉事的保卫科的人全都被带走了。
这次由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共同组织审理。
一个小时后,
顾晨的审讯室,李怀仁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