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这下好了,全都狼吞虎咽起来!
祁甲看他们吃这么香,打心眼里开心。
老干部把毛巾递给他:“行了,祁甲,我要向领导报告去了,你也跟乡亲们回吧。”
“啊?”
还不等祁甲想再说两句,老干部就走了。
哎,你说这么大岁数了,遭这罪干啥,以后这官...谁爱当谁当,俺是不当!
祁甲也回去,帮老嫂子们收拾家伙事。
.....
.....
防汛结束。
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这次汛情来势凶猛,短短3天的降水量超过历史同期,成为四十年之最。
导致沿清水河的9个村,全部被淹了个透心凉。
本是为秋冬做准备的农户,这下好了,只是担心这下次发大水...指不定是什么时候!
可喜可贺的是。
在领导班子的火速救援以及二炮、省城子弟兵的帮忙下,及时控制汛情,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减小损失。
此事登报。
更了新闻。
无人不夸齐鲁大地一省的领导班子,好样的!
这其中,田野的大席菜喂饱了战士,成为十里八乡传闻的美谈,祁甲算是...出大名了!
有才支书还送来一面锦旗。
面八个字:年轻好小伙,军民鱼水情——感谢祁甲。
祁甲苦笑不得。
有才叔,你要是没有文采就算了,面得闹笑话。
只是隔天看报的时候。
有一张照片。
其中一个披着雨衣,拿着喇叭,抗击在一线的领导,背影怎么...怎么那么像老干部呢?
算了。
乡坝头,祁甲看着侧方倾塌的土屋,一股无力感从心头翻涌。
锅碗瓢盆散落一地。
那辆跟着祁甲风里来,雨里去的三轮车,三个轮子罢工俩,还有1个丢了...丢了...了...
小土狗陪在祁甲身边,呜咽呜咽的叫着。
“头疼...”祁甲捂脸,蹲下身,“家没了,真他妈惨啊...”
不等祁甲说完。
一声吆喝从坝头传来。
“惨什么惨?祁甲,你可不是用大席菜喂饱战士的人,俺们不允许你说惨!”
谁?
扭头。
秋把头带着之前进城务工的大爷们,一个个全来了!
“秋叔,柱子叔,刚子爹,还有香秀大姨....你们咋来了。”
不仅如此。
还带着砌墙的家伙事,呜呜泱泱一堆人。
香秀大姨放下东西,笑道:“你叔操心你!说你这孩子只顾着给人家做饭,自己家倒腾没了都不知道,你没地方住,他可急坏了!这不,一早就去给之前盖房子的大爷们叫来,说啥要给你好好把房子拾掇拾掇!”
“啊!”
祁甲高兴坏了!
哈哈,他早就像翻修房子,太及时了!
秋把头手拿着铁锹:“放心吧,祁甲,你这房子要是弄不好,我头摘了给你,你就说你想盖成什么样的!你大爷们别的本事没有,给你整个漂漂亮亮的水泥砖砌民房,手拿把掐啊!是不是?老伙计们!”
刚子爹换专业的衣服。
“祁小子,咱先给这黄泥土产走,好好打打地基,你呀,想想该怎么盖,是三进三的院子,还是二层洋楼。”
“那肯定得有一个大厨房!哈哈。”
祁甲高兴的都快哭了。
“谢谢,谢谢大爷们,你们放心,工钱一分不少,一人一天500块!砖头,水泥,瓷砖,你们要啥跟我说!”
“另外啊,你们修房子,我给你们天天做大席菜!”
卡里还躺着一百来万呢。
人家给咱们修房子,钱一定要给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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