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苏哲的表现,靓坤也有些吃不准,忧心忡忡地推测道:
“莫非,他还留有后手?”
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早在下午四点左右,他就在好又来酒楼及附近安排了大量的人马。
如果对方真有什么风吹草动,绝对不可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时间缓缓流逝,可剩下马仔却始终都未曾露面!
反倒隐隐隐隐地传来了阵古筝声。
靓坤望着地的茶杯碎片,既尴尬又疑惑。
妈的,到底怎么搞的?!
大概又过了七八秒左右,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当着苏哲和封于修的面,跑到窗户旁边,往外面望去。
结果才刚打眼,他便立刻如遭雷击。
只见街道中央位置,赫然坐着两位打扮诡异的老者:
圆帽、长衫、墨镜,面前更是摆有一架比棺材还长的大型号古筝。
而自己安排的近百名打仔,居然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到在四周,或死、或伤,或哀嚎、或求饶。
紧接着,三辆卡车停靠在街边。仿佛流水线般,将所有人全都运到了车厢,不知要拉向何处。
“什...什么情况?”
靓坤两腿发软、汗毛倒竖,一个趔趄差点瘫倒在地。
2VS100,而且还取得了碾压式的胜利?
难道说,真TM见鬼了不成?
靓坤咬紧牙关,立刻将这荒诞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在他看来,苏哲肯定是在自己之前布置的人手!
那些卡车,就是最好证明。
拉东星仔来,运洪兴仔!
虽然推测得差之千里,但丝毫不妨碍靓坤惊怒交加。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算计。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反观苏哲,则重新大摇大摆地坐回椅子。
与此同时,傻强终于离开了佛跳墙。
远远望去,脸简直比猴屁股还红,面还密密麻麻长满了水泡!
但或许因为时间太久、彻底麻木的缘故,他并没大喊大叫,而是选择心惊胆战地蜷缩在墙角装死。
对此,苏哲也懒得搭理。
他面对笑意地望向靓困,‘善意’地询问道:
“摔杯为号?”
“那你叫来的帮手在哪儿呢?”
“为什么还不出来,是因为害羞吗?”
听到赤裸裸地调侃和嘲讽,靓坤立刻露出死妈脸,阴沉得险些渗出水来。
但他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已经完全被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