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认定是那个保洁？你们不可能占她的名额，在岁数上她没有资格申请。”

“是因为你们虚报了真实情况，占了公寓的名额，所以被人嫉恨了？”

“你没有和警察说？”

老妇人冲入人群，朝着小灵灵和顾霖跑去。

小灵灵挥挥小手：“你好，你认识我？”

【哈哈哈，果然是气氛高手，瞬间大家都不害怕了，我还是我，不愧是我！】

顾霖伸手抱起小灵灵，以免被冲撞了。

“闭嘴！你们要是理解我的心情，你们会把我朋友安排在那个病房？我前一个朋友刚从那个病房送走，现在又一个朋友送进去！还是那张床！”

“我说了，可警察说她有不在场证明，所有人都说她一整天都在医院里，没有离开过。没有证据证明我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她，警察根本不信我，他们觉得我是太激动了太害怕了，所以神志不清乱咬人。”

令人意外的是，此刻并非是大家所想的医患之间的矛盾，而是一名女大学生和另一名老妇女的争吵。

“她有一个女儿！她是为了她女儿动的手，她一定是觉得只要杀了一个人，就能多一个名额，她女儿就能得到名额！可她动了手以后，整个公寓的人都被赶走了，她发了疯，所以要把所有虚报的人都杀了！一定是她，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啊，你朋友没有死，你挂什么灯笼，你挂在你朋友的病房窗户上，就不觉得晦气吗？”

老妇人多看了摄像机一眼，垂下眼，继续往前跑。

“你是小灵灵？”她转头看向顾霖，声音沙哑：“你是顾顶流。”

“为什么要害怕？你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动手吗？”

一名小护士上前：“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张阿姨一直在医院，今天没有出去过，她的确是医院的保洁。”

小灵灵点点头：“是我呀。”

在直播间观众的千呼万唤下，张亮迈出了脚步，走了进去。

女大学生冷静了下来，突然蹲下身抱住她自己，嚎啕大哭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霖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妇人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将小灵灵放下，“张亮，摄像机给我，你跟上那个保洁。”

“不可能！上午，我明明看到她了！”

【我的兼职是命理大师，现在我的封号是：搞笑大王！】

“你要干什么，救命！”老妇人转身就跑，“别过来！都让开，让开！”

“我的两个闺蜜，一个死了，一个在病房里躺着，生死不知，我害怕她醒不过来，我也害怕凶手下一个目标会是我。”

“我们理解的心情……”

老妇人一脸虚弱无助，可怜又委屈：“我是医院保洁工，我只是想要进去清理病房。”

“是，是这样……”

“不用问了，警察都问过了，医生护士，就连病人，都说她没有离开过医院。”

“我不问活人。”

“那你要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