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班拔刀挡住,“兄长,我念你是我兄长才好言相劝,兄长莫要自误,否则休怪我不念兄弟亲情。”
“唉!”蹋顿当了单于,对这个弟弟也是多半照顾,但让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楼班,听兄长一句劝,汉人的事让他们自己闹去吧,咱不掺和好不好?”
“兄长,箭在弦上,你说这话,晚了。”
“楼班,你…你是不知道镇北王的可怕!”
“兄长,你怕他,我可不怕。”
“唉!”蹋顿这才知道,什么叫好言难劝该死鬼,颓废地一屁股坐下了,“罢了,罢了,你要闹,就让你去闹吧,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多谢兄长成全。”楼班转身,“传令,封禁王帐,任何人不准进入。”
“喏。”
“单于……”汉人谋士吞吞吐吐。
“嗯?你想说什么?”
“蹋顿毕竟也是单于,只是幽禁起来……”
“闭嘴!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汉人来指手画脚。”
楼班对汉人有天然的仇恨,但他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十年来,蹋顿对他不薄,他做不到痛下杀手。
“你说的事是真的?”
“自然,我主说了,一个月后,定送刘寒一个惊喜。”
楼班点头,“一个月,时间差不多够了。”
蹋顿被囚禁,楼班瞒不住多久,暗中准备一个月,足够他对汉军发起进攻。
“辽东那边同意了吗?”
“自然。”
楼班所说的辽东,自然指辽东公孙氏。刘寒虽占据幽州,但只控制辽西,且筑关防守。
辽东地区地形复杂,公孙氏在此经营多年,想要一口气拿下辽东,旧的打出闪击战,可地形不允许。
故而,刘寒对辽东采取的措施和对凉州一样,等抽出精力了再一起收拾。
辽东公孙氏与楼班在汉人的牵头下打成同盟,一个月后同时对幽州发起攻击。
“好,都去准备吧。”
楼班在蹋顿面前底气十足,但快要动手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这些年他也仔细调查过刘寒,楼班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狠人,南匈奴除名,鲜卑因他死了有三十万人,乌桓也没了将近十万人,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这一位狠人。“无论如何,父亲的仇得报!”
至于眼前的汉人,“来人。”
“单于。”
“让他消失。”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