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失败怎么办？”

“失败了就收你三千，医药费不用你负责。”

行有行规，失败了也要给钱，那些人赚的就是卖命钱。

沈立东犹豫了一会，“不行，失败了我只给一千。”

他知道杨可从中赚差价，猜测如果失败了给三千，杨可也能赚一千，所以只给一千的话失败了杨可就会赔一千，

沈立东想的是风险共担，凭什么你只赚不赔。

杨可白了他一眼，认了，他不信十个人还收拾不了一个老头。

“打死还是打残？”杨可问。

“打死没意思，打残他，我要看着他在地上爬！”沈立东兴奋着。

杨可点头，继续修指甲。

“别鼓捣你那破指甲了，今天晚上不行吗？”

“加急另外加五百！”

“你当洗照片啊？还要加急费？”

“你当人家闲着没事等你召唤啊，都是需要预约的。”

......

晚自习后，佟易送叶小雨和佟欣回家，

路灯微弱，三人边走边聊，谁也没提小树林打架的事，

佟欣问的都是梅颜芳的事，问什么时候还来，再来能不能让她见一面。

佟易却说看你期末成绩，不进百人榜就没资格见梅颜芳。

佟欣咧嘴问：“后百人榜行不行？”

叶小雨哈哈笑着。

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前面有一人等在路边，表情有些严肃的看着他们。

佟川迎上来道：“我送她俩回家。”

佟易点头，跟二人告别。

“海爷爷，谢谢你，”叶小雨顿了顿，“也谢谢他。”

佟易愣了几秒，才明白他是谁，挥了挥拐杖：“都是朋友，不用说谢字。”

叶小雨捂嘴笑，目送老头的背影。

“他为什么要送你俩？”佟川的语气有点质问。

佟欣道：“天黑了呀，况且我们俩都是大美女，万一遇到歹徒怎么办。”

佟川觉得小妹就是故意胡说八道的，学校离家属区这么近，晚上还有巡逻的，哪有歹徒。

“川哥，你是不是找我们有事？”叶小雨问，

她知道佟川很忙，不会无缘无故等在这里。

佟川点头，“下午有三个人去学校找海大强，想要打他。”

说到这，看着两个女孩，两个女孩面无表情等着他说下去，

佟川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跟她俩有关吧？

“所以我想问问你俩，海大强为什么会招惹沈家的人。”

“什么沈家的人，不道哇。”佟欣梗着脖子道。

佟川真想把她拎起来揍一顿，将目光转向叶小雨。

叶小雨低下头犹豫了一会，道：“因为我，沈立东总缠着我，海爷爷就惹了他。”

“这事你怎么不告诉学校，或者跟我说啊？”佟川有些恼怒，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

佟欣道：“还不是不想给你们找麻烦嘛，咱妈现在是代理校长，沈立东跟厂里领导有关系，你又才上班一年，只是个小片警，你也得罪不起沈家的。”

佟川顿时就要暴走了：“你们才多大啊，怎么满脑子都是社会上的这些弯弯道，心里就不能阳光些吗？”

“海爷爷就是我们的阳光！”

佟欣拉着叶小雨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