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泽益上次在这里插队烫伤了个孩子,被曈云当着众人的面按进了滚烫的汤锅中,即便过去十几日,那种灼伤的感觉还深刻得很,便在远处看着,不敢再过去。
“曈云还没出现吗?”
按理说,曈云作为坪西坝二东家,应该会回来参加开业典礼,但他让人四处寻找,都没有看到曈云身影。
侍卫们想着将功补过,找得仔细认真,但他们再努力也变不出人来,“方统领前两日就回黑石城了,想必曈云在那的事也不算忙,应该会回坪西坝的。”
自家侯爷天天想着报仇,奈何宣临和温云昔他动不了也无法动,曈云又去了西林山练新兵,外人进不去,只能干等着,好不容易等来这次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宣泽益不耐地哼了声,刚准备找个地方坐着等,就见远处两匹马奔来,马儿一白一黑相隔不过几寸,似乎正在互相竞争,跑得极快。
“吁!”门前,曈云勒马,转头冲身后之人扬眉,“你又输了,这次准备抵什么给我?”
页芦也跟着勒马,笑得爽朗,“曈将军看上什么拿去便是,我绝无二话。”
两人同为护澜四大将军,年龄也颇为相近,这些时日里关系破好,练兵之余常常一同策马玩耍,偶尔也会赌些彩头,这次妇幼院开业,页芦听说后,也跟着过来看看热闹。
这番动静非常高调,连摆摊的小贩都忍不住跑出去看,“曈将军身边的那人是谁啊?”
曈云生得高挑,很多男子都不及她,但那个青年看起来却比曈云还高半个头,虽看不清面容,但身材颀长又颇有气势,两人站一起的画面颇为和谐。
“没见过,看那模样,可能也是护澜军的吧。”
如今的护澜军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这般高大的也不在少数,而且很多都是曾经的军官,有这气度也不奇怪。
页芦虽在澜州还没什么名气,但族人还是认识他的,听到两人对话,立即说道:“那是我们炎夜族族长的亲侄儿,之前是我们大将军,现在是护澜军四将军之一,今年才二十岁,以后肯定还会往上升,你们都认仔细了。”
炎夜族人擅农耕,虽然人数不少,但对外向来没什么战斗力,页芦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族人都很喜欢他。
“你们觉不觉得,曈将军跟这位页将军挺般配的?”
“我看着也觉得合适,他们站一起就跟天造地设似的,一个是族长女儿,一个是族长侄儿,年龄又相近,可不就是很般配么?”
苏峤路过时正好听到这话,忍不住哼了声,哪里配了,明明碍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