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一天，毛哥带着三个小朋友出去摆摊了，小幺被阿无教育了以后偶尔也会出门一起摆摊了。

四人出去以后，拇指拉着搞哥。

“阿搞，你过来一下，这三个人不一般。很有问题。”

“你这是偏见，我擦。”

搞哥面前是阿无和小幺从不打开的行李，里面慢慢的都是现金。

拇指：“这钱不像是他们赚的，今天我听说，他们要把这钱扔了。他们都没地方住了，也不花这钱。”

搞哥看着这些钱，心里泛起涟漪，开始在行李里翻找起来，里面有不少信封，只有少部分是打开的。

他还在里面找到一封信。

【阿掌，阿无，小幺，为了养家，我在外面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我已经在离婚协议签字了，老婆，对不起，我……】

下面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搞哥：“她们父亲，也许有说不出的苦衷，这字迹有些熟悉，好像哪里见过。”

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几人也回了家了，两人赶紧将东西塞回去，离开房间。

阿无抱着小猫：“搞叔，今天我们摆摊，赚了不少钱。明天我们再摆一个摊位，我和阿明一个，毛叔和小幺一个，你看猫猫头。”

小猫睁着大眼睛，看着阿搞。不同的是小猫多了一个项圈，项圈两个金色的铃铛。

……

晚饭后，搞哥拉着毛哥和拇指在院子里喝酒。

“拇指，那些钱是我的。”

拇指：“啊。”

搞哥：“阿毛，阿无和小幺是当年那个女人的孩子。”

毛哥哭着说道：“我知道。”

搞哥：“拇指，当时我和阿毛帮高利贷的刮肠子，害死了阿无和小幺的妈妈。那些钱是我这几年托人送过去，有时候也会寄过去。八年前我和阿毛害死的那个女的，就叫阿掌。

在听说那两个小孩无依无靠，我和阿毛就一直给他们寄钱，没想到这两个姑娘竟然这么有骨气。

那天我看到阿无的时候就感觉是她们，听到她说自己叫阿无，我，我，我……我收留他们只是赎罪，没想到把你卷进来了。”

拇指听完以后，沉默良久。

“搞哥，这事也不怪你，不要自责了。你们也是受害者。”

接着拇指让搞哥伸出手，说出了搞哥对初墨说的话。

“搞哥，你伸出手，五指张开。”

搞哥照做。

拇指：“你用大拇指，单独触碰每根手指。”

搞哥轻松做到了。

拇指：“你在用食指，单独触碰每根手指，而且食指不能碰到其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