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刘师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未来可期，日后必是古偶大女主，流量爆棚，粉丝以千万计。”

“那真话呢？”

“人美，懂事，划算……省钱，省钱，而且省钱。”

“那......你在家常菜馆...请我吃饭，也是为了......省钱？”

“你看，你多懂事。”

林灿双手一摊，扬起了嘴角。

刘师师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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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约饭，颇有一种粉丝见面会的即视感。

基本都是林灿问，刘师师谈。

和刘师师的初次见面总体来说还算比较圆满的，林灿和刘师师聊了很多，从梦想聊到了家庭，又从家庭谈到了童年。

没谈人生，人生不是该在饭桌上谈论的东西......谈那玩意基本都在事后，还有床头。

......

“天黑路也滑，剧本别忘拿。”

车边，林灿将《请回答1988》的剧本粗纲递给了刘师师，对着她认真地叮嘱道。

“呀，我真忘了，嘿嘿......那我就先回去啦，谢谢你送我回家，拜拜。”

接过了林灿手中的剧本，刘师师嫣然一笑，握着剧本对林灿摆了摆手。

“拜拜。”

目送着刘师师在雪中远去，林灿靠在了车门上，忍不住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了薄荷糖，撕开包装，喂进了嘴里。

他想抽烟了。

要戒烟，总得找点替代品，嘴里不能空着。

感受着唇齿间的清凉和夜风刮来的寒冷，林灿这才感觉烟瘾缓解了一些。

又达成了一项成就，‘诗’字卡已经解锁了。

说来说去，前世身为无名之辈的他，还是没能放下对于这些未来顶流女艺人的执念。

中毒了啊，这些已经被华娱小说写了无数遍的八五花，真的有毒。

......

有关于《请回答1988》的制作事宜，林灿起初是想请来孔生指导合作的，但孔生当下确实没有时间，也抽不开身。

孔生的手头的事情甚至已经提前排到了08年，确实是请不到。

正午阳光还没成立，孔生却已经暂露头角，当下孔生手头正在忙的就是代表作《闯关东》。

孔生的代表作很多，《父母爱情》、《琅琊榜》、《大江大河》、《山海情》等等等等。

如果一定要把《请回答1988》做一个类比......

林灿会觉得它更接近《大江大河》一些，虽然没有宋运辉那样的理想化主角，但同样都是通过着重于刻画人物角色来还原一个时代卷来的滚滚大势。

这也是他想诚意邀请孔生的原因之一。

在林灿看来，同类型年代剧导演中最能打的，就是孔生，不做第二人想。

只可惜......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随他心意的。

......

没了孔生，这部《请回答1988》还有谁能驾驭得了吗？

真要和唐人合作的话，唐人能把握得住这种题材吗？李国力能拍好古偶剧是没错，但他能拍好年代剧吗？

林灿轻轻叹息，有些头疼。

唐人能不能行，他心里也没底。

这种事情，他没法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