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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香甜诱饶烤肉味,惹得藏起来的妖兽们口齿生津,直咽口水,更是顾不得对楚萻的连连探出头去,不断瞄那只白狐到底在做什么好吃的,竟如此香气喷兽。
许是白毛团子有赋,不然也不会在手上没有调味品的不利条件下,还能将鸡烤得金黄诱人、皮焦肉嫩。更重要的是烤鸡散发着的香味更是勾起了楚萻肚子里的馋虫,令楚萻的眼珠子都黏在烤鸡上面了。
楚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白毛团子再三耐心劝道:
还没得,里面还没熟,再等等。
快了,快了,别急。
就快了,就快了,等我将白玉蜂蜜涂上一层,再烤上一烤,那味道更佳。
涂满白玉蜂蜜的烤鸡经火那么一烤,白玉蜂蜜的香甜与烤鸡的焦香碰撞一起,火花四溅,那独有的清爽的香味在味蕾间爆开,惹得楚萻胃口大开,三下五除二就将少了一腿一翅的烤鸡啃得干干净净。
楚萻与分别啃了一腿一翅的两只团子意犹未尽,觉得还能再吃点。
为了满足她们的口腹之欲,白毛团子决定大展身手。
可没有食材着实是大的问题,白毛团子无辜看着楚萻,楚萻楞了一下,慢悠悠地:“累,不想动弹。”只想坐着等吃。
圆球此时想起了它的挚爱,要不把金边龙虱给烤了,那肯定更好吃。
没想到直接遭到了楚萻的否决,“那些金边龙虱肯定是炸了,再撒上椒盐更美味。”
白毛团子和圆球还在考虑要不要冒险去狩猎,却被被突如其来的九彩衣蜈蚣给吓了一跳,耳边还传来楚萻的声音,“忘了还有九彩衣蜈蚣可以吃。”
同样被吓到可不止两只团子,周围的妖兽们更是吓得直哆嗦,对楚萻的畏惧更上一层楼,连九彩衣蜈蚣都败在楚萻的手里,它们这些喽啰还能翻身吗?它们顿时觉得世界一片黑暗,就怕一言不合被楚萻抓了去烤,落得和烤鸡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不由瞅瞅身上的肉,一致认为该减肥了。
瘦了就不好吃了。
与此同时,惊羽鹊和雷云豹之前虽有所心理准备,可还是被惊愣住了,不由对视一眼,九彩衣蜈蚣尸体完好无缺,应该是一招毙命
惊羽鹊无比赞同,你没错,一招毙命,干脆帘。
没想到她竟成长如此恐怖,若是她抱着必杀我的念头,我不是她对手。
然而雷云豹脸上不见丝毫的郁闷,反而眼睛十分不安分,视线一直瞟向白毛团子,之前那烤烤鸡就一直在诱惑它,它好不容易忍耐,可现在居然要烤九彩衣蜈蚣的肉,它更想吃啊。
惊羽鹊看着雷云豹这副谗猫样,太丢脸了,真是不认识它,它是谁啊。可还是踱步过去,对着楚萻:“九彩衣蜈蚣剧毒,而且看样子你们不会完好无损卸下那一身甲壳,交给我处理吧”
楚萻不语,只是笑着看着惊羽鹊。
红晕爬上了惊羽鹊脸上,惊羽鹊十分淡然,“我需要烤好的一块肉。”
“好。”
楚萻示意白毛团子让出位置,白毛团子乖巧让出了位置,却非常机智蹲在惊羽鹊的对面,看着惊羽鹊是从哪个位置下手,用什么力度,将甲与肉分明分离开来,力求每一步骤的注意事项牢记识海郑
重头戏来了,惊羽鹊也知道白毛团子在偷师,它也不恼,依旧有条不紊将一条条毒腺心翼翼挑出来,随后拿出夕颜霞草挤出汁液出来,再把汁液淋至九彩衣蜈蚣的肉上,“即使将毒腺彻底清除,九彩衣蜈蚣的肉早已被剧毒侵蚀,同样也含有剧毒。对了,这些是夕颜霞草,夕颜霞草生长于九彩衣蜈蚣栖息之处,能有效解九彩衣蜈蚣的毒性。等上片刻,肉质里的毒性才能解掉。”
由于九彩衣蜈蚣身体实在是庞大,足足有四丈长,她们估计也吃不了那么多,使剑一划,便把切下来的二成肉交给白毛团子,剩下的八成肉连同被剥离的甲壳放回乾坤戒里。
“这肉适合切成薄薄一片,放在石板上煎烤。”楚萻友情赞助一大块华岩石板,便在一旁指导起白毛团子。
石板烧得通红通红,白毛团子抓紧时间将切成薄如蝉翼、晶莹剔透的肉片一片片码在石板上,只听见“滋”的一声,肉片迅速焦黄了起来,白毛团子见状眼疾手快将肉片挨个翻身继续烤,那香味更是诱人。
肉熟了要趁早吃,不然老了就不好吃了。
楚萻握着灵力筷直接上手,还不忘招呼雷云豹和惊羽鹊,“你们也吃呀,别傻愣着。”
雷云豹和惊羽鹊想看了一眼,别扭围着石板与楚萻相对而坐,十分别扭地一爪一片肉片吃了起来。
和人修坐在一起吃肉,这画面太惊悚了。
谁知,烤肉入口即化,前所未有的肉香味在味蕾上炸开,霎时,雷云豹和惊羽鹊眼睛亮了,太好吃了。
此时哪还姑上别扭、惊悚一,立即加入抢肉大战。它们可不敢瞧楚萻这的人修,那肚子可真是填不满呀。
人修与妖兽相拥而坐,共享烤肉,宾客尽欢,这可是一副温馨的画面啊。
可落在远处的妖兽们的眼中,那可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人与妖兽怎么会和平共处,这简直颠覆了它们的三观。
你雷云豹和恶魔还会打起来吗?
这可不好。
为什么不会?打起来才是正常的。
唉,再打起来遭殃的还是我们。
闻言,想起之前的苦难日子,震耳欲聋的雷声、恐怖的威压,它们提心吊胆的,总是怕被牵连,到现在还会后怕。
唉
莫名的心酸。
众妖兽不约而同长叹了口气。
可别,光是闻着,我就饿了。
我早就饿了。
别了,越越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