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也表个态啊!”
阎埠贵正想去问问曹定安,周日请他吃饭有什么安排。
听到刘海中在喊他,阎埠贵转头看了一眼贾东旭,面无表情说:
“你和老易觉得要开,那就开呗,我无所谓……”
他对没有便宜占的会议,并没有多大兴趣。
逢年过节开个小会,写个对联,阎埠贵还能捞个花生瓜子。
贾东旭在外边犯错,那又不关院里的事,怎么处理都不伤他的利益,也挣不到好处。
“行行行,我招了还不行吗……”
贾东旭看刘海中一脸兴奋要来真的,连忙举手投降了。
他没有许大茂的厚脸皮。
可不想在全院大会里,坐在人群中间的小板凳,让所有人看猴子似的指指点点。
“是,我是打牌了。”
贾东旭瞪了一眼许大茂,说道:“可我不像许大茂胡说的一样,我才没有什么赌瘾!”
易中海心里一沉,声音慢慢拔高起来:“那你沾赌博了多久了?”
“一…一个月左右……”
贾东旭眼神闪躲的回答。
贾张氏闻言,连忙急问道:“那你是赢钱还是输钱了?”
“我…我……”
贾东旭磕磕巴巴好半晌,把人都等急了,他才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说:
“输…输了几块钱,还…还欠了二十块钱的赌债……”
轰隆隆!
贾张氏只觉得脑袋一阵轰鸣,好悬没晕在当场。
秦淮茹同样是脸色发白。
虽然曹定安答应,每个月末的最后十天,每天都会给她一个窝头。
可如果贾东旭把工资给霍霍了。
那等不到月末的十天,她可能就已经开始挨饿了。
最坏的情况是,贾东旭指不定还会把她赶回乡下娘家去刨食。
到时候又得天天山挖野菜、吃树皮,每天饿得身体虚浮、两脚浮肿。
“老贾啊!东旭变坏了!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啊……”
贾张氏大哭起来。
之前都是撒泼哀嚎,这回是真掉眼泪了。
二十几块钱啊。
那可是全家老小一个月的口粮钱,她能不心痛吗?
“妈你别着急啊!”
贾东旭见贾张氏又躺地,还翻来覆去的打滚。
他连忙继续说:“我就是这个月手气不好!”
“等开支了,我一定能连本带利赢回来!”
“再说了,我欠钱的对象是马三!”
“他这不是犯事了吗,到时候肯定关个十年八年的,我应该就不用还钱了……”
“真的?”
哭天喊地的贾张氏精神一振。
欠钱对象是马三,这算是她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了。
“那必须真真的啊。”
贾东旭看到老娘不哭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赶紧把她从地扶了起来。
这时易中海却一脸严肃站出来,对贾东旭恨铁不成钢喝道:
“输了钱想翻本,赢了钱还想赢更多!”
“这就是典型的赌徒心理,想要不劳而获,你还说你没有牌瘾?”
贾东旭脸色一变,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开全院大会!”
“这必须开全院大会狠狠批评一次才行!”
刘海中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想把桌子抬来过一过官瘾。
“一大爷、二大爷,我错了!”
“这大晚就别开全院大会了,影响街坊邻里们休息不好。”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在工厂打牌了……”
贾东旭双手合十连连哀求。
贾张氏见状,护犊子心理又来了,也跟着求情起来。
秦淮茹站在旁边,犹豫片刻,也同样开口道:
“一大爷,东旭是初犯,要不然这次就算了吧?”
她倒不是真想帮贾东旭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