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吉娜陪在身边的科兹总感觉有些孤独,他还不太适应这种安静的无聊环境,为了缓解自己的无趣,他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各种办法屠杀自己面前不断冒出的魔群。
至于预言和灵能不稳定,见鬼去吧,只要我杀的够快,那自己所有的预言结局都将是敌人的死亡。
“撕…砰!”
一只恶魔直接被科兹抓住四肢,像扯面条一样扯成了两半,然后这两半恶魔被科兹像扔保龄球一样掷入魔群,连续两声巨响,十几个恶魔如同炮弹一样砸开了一条走廊。
哪怕这些已经恶魔化的人类高呼着血祭血神,以此让他们的心中只留存了愤怒和杀戮冲动,可面对如同杀神一般的科兹,即便是他们也会回想起自己曾经身为人类时的那股本能性的恐怖。
“祭坛。”
科兹拎着一只已经半死的恶魔,来到了山洞的深处,一处正在燃烧血池正闪烁着亵渎的光芒,科兹抡起恶魔将祭坛打碎,眼前不断失控的疯狂预言逐渐淡出了他的视线。
“还没结束。”
仅仅这样一处祭坛,几群恶魔,绝不可能是将超人变成如今那样的罪魁祸首。
不过好在,现在的科兹没有任何顾忌,他有的是在这片地区狩猎的时间。
兴都库什的山洞中传来接连不断的怒吼与惨叫,午夜游魂正在这片山区游荡,凭一己之力猎杀着这些投靠混沌的叛徒们。
“住手吧......”
终于,他来到了那处隐藏于山体之中的神殿,来到了那名已经字面意义上肝脑涂地的祭司面前。
此时祭司已经成了某种难以形容的生物杂交体,无数的肢体,血肉,头颅以及躯干被祭司粗暴的缝合在自己的身上,每条手臂与大腿都有无数块来自不同肉体的肌肉附着于上,正以生物学难以解释的方式为这些肢体提供着远超其正常肌肉张力的千钧伟力。
在神殿上空巨大亚空间裂隙的映射之下,一座肉山和一尊雕像相对而立,无声,肃杀,雕像的眼睛审视着自己的每个行动将导向的每个未来,而肉山上的数以千百计的头颅上每一只眼睛都紧紧盯着面前雕像的每一根毫毛,双方都在寻找,计算,思考着如何一击必杀。
一道红光闪过,而破空声竟延迟了一秒才跟上光的速度,肉山狰狞蚱节的筋肉巨臂用力砸向地面,而雕像不躲不避,而是抬起手臂正面对上了这破碎山脉的一击。
肌肉的崩裂声发出炸药爆炸般的巨大空爆声,但即便肉山的速度再快,却发现科兹早已不在原地,在打出巨力一击接下他挥拳之后,午夜游魂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战术——隐匿,然后出其不意。
肉山浑身上下的复眼仅剩睁开,挂在身上的上百个大脑正因疯狂运转的高温爆裂,但即便肉山的视线已经投射到了整个神殿的每一个角落,他依旧无法捕捉到游魂的身影。
“我生来是为何而存在?是工具?是兵器?还是他的儿子?”
游魂吟唱着拉丁语的歌谣,在如此靠近亚空间裂隙的地方,他的本质正在随着心智的高激动状态而逐渐进入他的身体,身形变大,力量变强,预言更加清晰......甚至,他已经获得了某些大能的注视乃至赐福。
游魂从肉山的背后杀出,仅此一刹,一个大可通车的血窟窿就出现在出现在肉山身上,浑身鲜血的科兹淡然的正看着面前的怪物直挺挺的倒下。
“我将带来什么?是灾难?是恐怖?还是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