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有点时间,能告诉我当时超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科兹席地而坐,和面前的怪物攀谈起来。
“超人,呵呵呵,美国的代表,民主的英雄,人类的救主...多美好的宣传啊,可是他为什么不怜悯我们呢?是因为我们在他们美国人眼中算不上人,只能算做两脚牲畜是吗?”
祭司越说越激动,好像那晚超人对他们营地展开的屠杀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所以,你说他甚至没和你们展开任何沟通,直接对营地展开了杀戮?”
这和科兹印象中的超人相差甚远,他并不是听命于美国政府的狗,所以,是恐虐盯上了他?
“前所未有的攻击性...但他可是超人啊,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恐虐蛊惑?”
科兹走出山洞,看着周围荒凉的兴都库什山脉,试图凭借留在这里的蛛丝马迹构想出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克拉克走在荒凉的沙漠之中,周围万物寂静,唯一提醒他时间仍在流逝的,只有耳边接连不断的癫狂呓语。
“说吧,血祭血神。”
血神看重他那高超的战斗力和顽强不屈的意志,但克拉克仅仅回应了沉默。
“说出来,唯圣奸奇。”
变化之主找到了一个新的棋子,想要将其收入自己的大计划中,但克拉克拒绝了它的许诺。
“说出来吧,万物皆腐,众生不灭。”
慈父喜欢这具充满生命力的躯体,以不死不灭诱惑克拉克,但超人回敬了蔑视,他不需要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
“说出来吧,宝贝~跟我读:一切献给欢愉之主。”
欢愉的王子热爱他身上由内到外散发出的力量美学,变化出千娇百媚,如同万点迷魂针刺入克拉克的神经,但不曾想超人如同一块磐石。
他只是不断的行走,机械性的将自己的双腿没入黄沙,随后又拔出黄沙,就这样不断的前进,前进,目光永远注视着那不可能抵达的远方。
在克拉克到达兴都库什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碰上了自己最不擅长应付的魔法,而这些施术者,似乎有着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强大的力量,它们更像是那些极端感情的具象化,几乎是一瞬之间,这些感情就占据了自己的心窍,他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杀戮,去追求激烈的战斗,去追逐感官的刺激,去让自己澎湃的生命力得以释放,甚至向那不可控制的变化祈祷。
但他是超人,仅仅3分钟过后,他就找到了反制的方法,唯一的问题,这对他来说似乎代价过于大了。
克拉克利用自己不可理解的身体与思维控制能力,强行切断了自己大脑与身体的神经链接,又在自己那广阔的思维海洋之中凭空升起一片沙漠,将自己的一切感情都搁浅于沙漠之上,自己耗尽所有力量才勉强维持住这片沙漠的存在,至于自己的躯体,那就祝他好运吧。
“没有神。”
克拉克低声轻语,但这份力量的厚重直达帷幕彼岸。
“你们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