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磊一愣,随后哑然,点了根烟,站在一边看起热闹。
范金友一脸懵逼,有种荒唐之感,只感觉荒谬无比。
自己找来的人,现在要打自己了?
等他反应过来,于毛走到近前,冷笑的扬起巴掌。
“等……”
啪啪~
于毛正反两巴掌,狞笑:“等你奶奶,居然敢威胁我,哥几个,给我打。”
范金友被他抽的眼冒金星,嘴歪眼斜:“等等,我可以加钱……”
“不要了,今天非打你一顿。”
王磊听的哈哈大笑,竖着大拇指:“毛哥讲信用,下次有这活儿,我还找你。”
两个人拽着范金友来回打,于毛时不时的补上一脚,闻言回头笑着点头:“好说,好说,有这种事儿尽管来找我们哥儿几个,保证帮你办的满意为止。”
“那个,老板,别忘了把账结一下。”
“忘不了。
对了,你们别忘了我的要求啊,打得他妈都不认得他,如果我不满意,我可不给钱。”
“老板,你放心,你不满意,我们不收钱。”
三人顿时更卖力气打范金友,深怕大财主老板不给钱。
三人抱着范金友,摔了摔去。
于毛以至于还表演了摔跤绝技,猫腰撅腚,迅猛如雷,大跨步夹住范金友的脖子,横腿一下别子。
范金友一百多斤的身体,离地飞了一房高,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重重摔在地上。
“噢~咳咳咳……”
范金友口吐白沫,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浑身像是被火车撞了下,内脏都位移了。
“好!”王磊大声叫好,连连夸赞。“精彩!太精彩了!”
于毛还对王磊抱拳谦虚。
这些拳师跤手对于大财主贵人很有礼貌。
之前他们就瞅见王磊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于毛三人就不想惹,毕竟这种人跟泥腿子还不一样。
泥腿子,欺负就欺负了。
但有权有势的,他们真得掂量掂量。
除非价码大的让他们铤而走险,要不然,根本不可能。
于毛三人拿着五十块钱,留下联系地址,客气道谢走了。
还让有活儿接着找他们,保证办的服服帖帖。
留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范金友。
此时的范金友像是个破布娃娃,浑身污垢,脸肿的像猪头,嘴里和鼻子淌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呻吟。
“哈哈,笑死我了。”
“范金友,这都是你自找的。哈哈……”
王磊跑进一旁的小胡同,见没人后进了空间,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纸。
王磊蹲着身子,凑到范金友面前,把纸摊在地上,笑呵呵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欠条!
刚才我给你花了五十块钱,让他们给你做了个全身人体按摩,疏通筋骨。
我师傅说,筋长一尺,多活十年。
现在钱都给你花了,服务你也享受了,但花的钱你得给我。”
范金友毫无反应,依旧在痛苦呻吟,整个人都打懵了。
如果知道王磊这么无耻,他不得气晕过去。
王磊啧啧摇头,感觉无趣,拿他手掌沾血,摁了个清晰手印。
“啧,无趣……”王磊失望的走了。
范金友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总算被人发现后送到了医院。
“儿子,儿子……”范金友的母亲和得到消息,跑到病房,焦急的大喊大叫,就是没看到自己儿子。
“医生,我儿子呢。”
医生指着病床上的木乃伊,忍着笑意:“这不是吗。”
“啊!”
范金友母亲不可置信,震惊的看着病床上,绷带缠的像粽子一样的人。
“这,这是我儿子?”
“这是就是范金友,如果你是他母亲,床上躺着这位同志就是你儿子。”
范金友母亲看了看,依稀可见儿子的轮廓。
“金友,我苦命的孩子啊,谁给你打成这样。”
范金友母亲想去抱儿子痛哭,却被医生拦住:“这位同志,我知道你很伤心,可病人昏迷没醒,伤的很重,尽量不要打扰他。”
“麻烦把医药费交一下。”
“多少钱?”范金友大姐问道。
“八十。”
“八十!
这么贵!”
好嘛,八十块钱,对于范金友这种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