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耸耸肩，“他们太笨了，看得我都着急，忍不住帮了他们一把。”

“太厉害了！”

“你可别乱打心思，我帮你掌握人剑合一，不会有隐患，但剑意不一样，他们领悟的是我的剑意。

“我的剑意尽管磅礴、浩瀚，却远远不及天地自然，他们得花大量时间巩固。

“大道三千，这种手段制造出的陆地神仙高手，方向太单一，和大道不合，只能按我的方向去感悟，没有大机遇的话，无法脱离我的轨迹。

“而你已经是地级天赋了，靠自己就能领悟剑意，剑意一道玄而又玄，我不会对你过多指导！这样你才有属于自己的造化！

“古往今来，能称得至强者的人物，绝不可能是一个按他人想法学习、不懂变通的傀儡，你动我意思？”

徐清风一本正经，循循善诱，生怕黄蓉产生依赖性，将所有事情都寄托在徐清风身。

这也和徐清风的本意不符。

“嗯嗯，这道理我早就明白了，这叫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黄蓉摇头晃脑，剜一眼徐清风，“我才没有让你帮忙，帮忙领悟意境的想法呢，太小看我了。哼！”

黄蓉这三年可在外闯荡，已经有寒梅仙子的美称，有大批青年、天才追求，但她对其他门派的天才都是不屑一顾、高冷对待。

此时如少女般撒娇，绝对会让人大跌眼镜。

“还有，你罗里吧嗦的样子，好像我师弟啊。”黄蓉歪着头，盯着徐清风的眼睛，“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久经世事的老人眼睛充满智慧，直击人心。

“历经沧桑的人，眼神则会透着一股孤寂。

“……”

“而师父的眼睛，清澈而充满朝气，不像是个几十岁甚至百岁的老人。”

黄蓉一本正经地分析。

徐清风白了她一眼，“像你师弟，你这句话已经说了百遍了，烦不烦啊，就你那杂役弟子师弟的资质，凭什么有我这修为？有仙人灌顶？

“你这么希望我是他，该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却又嫌弃他实力太弱？所以幻想着他有我这样的实力？”

黄蓉一愣，歪头沉思，一会儿才喃喃自语，不太确定，“是这样吗？”

“对了，师父，最近江南出现了一个不男不女的高手，会桃花岛剑法，接连斩断了桃花岛十余名内门弟子的右臂，根据弟子描述，那人很像陈玄风。”黄蓉想起一件事，顿时恨得痒痒。

“这畜生灭绝人性，就因为何文婷要退婚，就怀恨在心，将何文婷虐待至死，还挂在昆仑派的山门！”

黄蓉提起这件事就生气，事发之时她还一度支持陈玄风，觉得他不至于狠到这地步，是有敌人故意栽赃陷害，同时杀死陈玄风，而分裂昆仑派和桃花岛的关系。

黄蓉跟随调查，有人证物证，且有人目睹陈玄风在多地出没，她才彻底无话可说。

而陈玄风再逃脱过追杀后，便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不男不女？”徐清风一挑眉头，“那一定就是他了。”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是我给他的剑谱。”徐清风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导致他性格越发扭曲，犯下了这么多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