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物是人非。

在烧纸时，娄晓娥突然哭了，还很大声。这种场景，何雨柱真没见过。有些不知道如何为好。

过了好大一会，娄晓娥才慢慢忍住哭声，但双眼红肿。自己拿起手帕，擦着眼睛。娄晓娥犹豫了很久，才很认真地问道。柱子哥，在聋大娘这里，我希望你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一些问题。

察觉到娄晓娥的异常，何雨柱马上说道，你想问什么，晓娥，莪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娄晓娥依旧很认真地看着何雨柱，说道，你跟刘红梅结婚后，幸福吗？

“当然很幸福。”何雨柱显得很奇怪，“晓娥，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其实何雨柱基本已经猜到，所以才称呼娄晓娥叫晓娥，而不是娥子。

有时候称呼不同，代表态度有巨大区别。

“那刘红梅对你好不好？”娄晓娥又问道。

担心何雨柱敷衍，又说道，这是在聋大娘面前，希望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聋大娘。

何雨柱这才明白，娄晓娥为什么要在这里问自己了。

于是很认真、严肃地口气说，刘红梅对我非常好。虽然看此从外表、年龄上我们差别很大，不太登对，但我们更多的是，在心灵上很相通。

何雨柱这句话，很难让娄晓娥相信。毕竟何雨柱是个小学文化，刘红梅是大记者，是大学生。但看到何雨柱认真的表情，又不得不相信。

看着何雨柱，又间或看着聋老太的墓碑，娄晓娥心中天神交战，反复思考，最终还是决定给何雨柱说实话。

柱子哥，有个事情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还记得在聋大娘把我们关起来的事情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按道理来说，这是何雨柱最刻骨铭心的记忆。毕竟那是他的首次。

不只是女人对首次记忆深刻，男人也是。

我从京都去到香江后，发现怀孕了，我很肯定，这应该是我们的孩子。

何雨柱顿时表现得大吃一惊，晓娥，你说什么，我们的孩子，我们之间有个孩子？

“是的，是个男孩，我给他取名叫何晓，今年14岁了。”把心里最重要的秘密说出来后，娄晓娥终于松了一口气，情绪开始稳定。

很多事情很多话，说出来后，反而更平静。

“何晓？我们的孩子。”何雨柱显得情绪激动，又问了娄晓娥一些问题。

最后，何雨柱问娄晓娥，说这个孩子怎么办，怎么处理？

娄晓娥既然说出来，肯定是希望让何晓回归老何家的。从任何角度来说，何雨柱都没法回避，必须面对。

“你想怎么处理。”娄晓娥反问道。

“这个是看你的选择，毕竟这个孩子虽然是我们的，但一直是你在带他，我没有尽过半点做父亲的义务。”

“我想，让你们父子相认。”娄晓娥说道。

“这是应该的，”何雨柱马上答应。但同时看着娄晓娥，很诚恳地说道，但这事，能不能等何晓大一点再说，等他成年后再说。到时你告诉他实情，让他自己选择。毕竟对孩子来说，他有选择权，对我们来说，其实是没有选择权的。

这话，让娄晓娥陷入沉思。

是的，自己与何雨柱，在当时没有选择权。在时代的洪流下，我们都身不由己。

在当时，按照正常发展轨迹来说，娄晓娥不走，有了孩子，必然会跟何雨柱结婚。一家三口会开心过日子。甚至，还会生更多孩子。

但这不现实，娄晓娥必然要走，必须要走。那么只能分离。

这件事情，你说娄晓娥有错吗，没有？何雨柱有错吗，也没有。

怪他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也不行。因为何雨柱根本就不知道何晓的存在。

但对何晓来说，自己也无辜，也是没得选择。当然，对何晓来说，以后认不认何雨柱这个父亲，愿不愿意回来，真的需要他自己来做决定。

这里有一点很关键，香江的经济条件比京都要好很多，娄晓娥的经济条件，比何雨柱要强很多。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没法跟娄晓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