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发现署名是何雨柱与曾庆军。老曾马上说,你这署名是怎么回事,我不占你这种便宜呀,小何。
何雨柱马上说,用曾区长你的身份发,更好,再说我现在还不是区政府的正式工作人员。另外,这个文章,应该会对曾区你有一定帮助。
曾庆军沉默良久,才说,谢了,柱子。这是领了何雨柱的情。
第二天,何雨柱的文章就发在京都某份内参上。
这篇文章很快引起很大轰动,其思想与手段非常尖锐,对现在流行的商场模式,几乎是完全颠覆。但从其提供的解决思路来看,又应该是可行的。当然,也有一些人对这篇文章很不喜欢,觉得是乱弹琴,胡说八道,在否定什么云云。
只能说,各种观点都有,可谓千奇百怪。但这才符合政治生态的常态。
在这天下午时候,有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看着何雨柱的这篇文章,又指着曾庆军的名字。问道,这位就是老曾的儿子?
秘书说道,是的,是曾老的儿子,现在在上城区做常务副区长。
没想到老曾的儿子胆子这么大,魄力不小嘛。精神矍铄的老人忍不住说道,接着又说道,这位叫何雨柱的,我有印象,之前他写过几篇文章。你帮我把他所有文章拿给我看看。
十分钟后,秘书将何雨柱这一年来的文章都拿了过来,老人很认真地看着,一边点着香烟。一边看一边抽着烟。过了大半个小时,老人把何雨柱的这四篇文章全部看完。才说道,这个何雨柱现在在哪工作,怎么到了上城区区政府去了。
要知道就算最新这篇上了内参的文章,举的例子还是红星轧钢厂,但其写文章的角度,却是从政府层次来看到。很快,秘书将最新收集的信息告诉老人。说这个何雨柱一直在好红星轧钢厂工作,正在推进生产厂家改革。但最近因为港商代表团,被临时抽调到区政府商务局,担任副局长。
“简直是乱弹琴,”老人显得很不满,“哪有这么草率调人的,这个曾庆军。不过这个曾庆军的眼光还行,老曾估计的骄傲了。”
老人这话说的没任何条理,甚至互相矛盾,但秘书却是懂了,又说道,“这个何雨柱之前是食堂主任,小学文化,一直看不出什么异常。不过从去年七月开始,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负责红星轧钢厂的改革,听下面的反馈,很正面。”
“忍辱负重呀。”老人简单点评了五个字。
但秘书却知道,这个评价非常非常好。因为老人就是这么形容自己的。
“何雨柱现在还是京都大学邓荣河的研究生,刚成为邓教授的关门弟子。”秘书又说道。可以说,现在何雨柱的任何资料,都被调查得清清楚楚。
“邓教授,也眼光挺好,是个优秀人才。”老人又简单评价说。
秘书没做任何评价,只是忠实地履行自己职责,继续将何雨柱的相关资料进行分析。看到邓荣河最新的文章,第二作者是何雨柱,而且邓荣河特意做出说明时,老人看重其中部分内容,“特事特办,法律,制度,辩证关系,先后顺序,发力不同……”
沉吟了很久,才说道,很想见见这个何雨柱呀。
秘书过了一会,才说道,要不我打电话过去?
老人想了想,挥手道,暂时算了,再等等看,不要急,不要给他压力,也不要给他们压力。
这个他们,不知说的是谁,也许不只是何雨柱他们。
秘书心中翻起巨大波浪,接着又开始介绍何雨柱的具体情况。等说到何雨柱的感情历史时,忍不住说道,这个何雨柱还真是个怪人。
“呦,啥子怪人,给我讲讲。”老人马上来了兴趣,问道。
“这个何雨柱刚结婚,妻子是《京都日报》的一名记者,叫刘红梅。刘红梅有个笔名叫仲闻,是报社的知名笔杆子,号称京都报社一枝花。”
“仲闻?大名鼎鼎啊,最近那个说大年三十让电视台搞联欢晚会的就是她吧。”老人竟然也知道刘红梅。
“这个提议真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人对刘红梅的评价也不错。
“是的,就是这个刘红梅,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以秘书五十多岁的年纪,说三十三岁的刘红梅小姑娘,也说得过去。
“两人是刘红梅的堂姐夫徐既安介绍的,很快结婚了。不过在此之前,何雨柱跟一个叫秦淮茹的寡妇,关系不清不楚的,好像差点结婚了,但因为秦淮茹儿子的反对,最终不了了之。”
老人听秘书说起何雨柱的情感史,忍不住笑了,这还真是一个情种。
接着感叹道,“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