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军纪严明,他们都想诛了这不到一万人的匈奴人来邀功
如此情形下,呼厨泉和须卜也不敢再有异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汉人将军受降单于本部的人马。
呼厨泉部和须卜部人马被勒令不得进入冀县,于冀县外扎营。
呼厨泉和须卜各带护卫于是入冀县觐见冀州刺史华安。
冀县北门外,大胜的汉军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对龟缩在营帐内不敢轻易外出的匈奴两部人马虎视眈眈。
汉军诸将站在北门城头,看着城外士气大振的汉军,纷纷安心。
“数次大捷,使诸部士气如虹,勇武有加,终成悍军!”
“钟校尉此言极是。”
“诸位将军,刺史大人有令到!”
钟庹,岑旭,袁誉等人忙单膝跪地。
古月朗声说道:“刺史大人说:此战大捷,然叛军仍有卷土重来可能,诸部当厉兵秣马,不可懈怠丝毫。待冀县事平,还需仰仗诸位荡平冀州之内不臣之心。”
“喏!”
三人起身,袁誉笑呵呵的看着古月:“古统领,匈奴已降,如今正是清点战果分润功勋之时,古统领可有子侄亲信需要照拂?”
钟庹忙拉了拉袁誉的衣袖,“袁校尉,冀州不比洛阳,刺史大人赏罚分明,今后不可再言此话。”
袁誉微愣,后尴尬不已。
古月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诸位将军奋勇杀敌,劳苦功高,我一介侍卫焉敢分润军功。我敢要家主得剁了我,以后可不敢再言此事。诸位将军且忙,某告退。”
古月拱手退去。
袁誉尴尬摇头道,“是某孟浪了。”
岑旭拍了拍袁誉的肩膀,“袁兄,此处不比洛阳,军功分润全凭各自本事,刺史大人常言:能者上庸者下。如今冀州治内也在依此行事,古统领虽为刺史亲信心腹亦不敢愈矩。”
袁誉拱手道受教了。
如此,才是他袁誉应该待的地方!
不因不贿而罢黜,不因出身而受制。
一切以真本事说话!
冀县内,刺史别院。
须卜和呼厨泉联秧而来,在别院门口乖乖的下了兵器后被带进院内。
华安已站在厅前,负手而立。
“拜见刺史大人!”
“请起,进来吧。”
走进大厅,华安稳坐主位,须卜和呼厨泉一左一右分而跪坐。
“骨都侯,右贤王,如今单于身死,左贤王於夫罗逃遁。两位有何打算?”
须卜和呼厨泉对视一眼。
呼厨泉先开口说道:“刺史大人,呼厨泉愿归顺于您,我部尚有些人马,单凭驱策!”
须卜也跟着说道:“刺史大人,须卜也愿效忠于您!”
华安看了看他俩,笑道:“甚好!本刺史素来直言直去,以二位如今人手在汉军之中只能位居校尉之职,然陛下心胸开阔,待某上书之后,必定会封赏两位,某觉得右贤王可为匈奴新单于!须卜可为匈奴新任左贤王!如何?”
呼厨泉和须卜闻言惊愕,然后激动不已,两人恭敬趴伏在地。
“谢刺史大人美言!”
“不急谢,不急谢,如今冀州不平,还有多郡郡守不愿顺从,呼厨泉单于,须卜左贤王,可愿助本刺史一臂之力?”
“愿为刺史大人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