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而来。
昨晚和郑怜儿搂着睡了一夜的华安居然啥也没干,真是禽兽不如。
一大早就起来偷窥女儿女婿的郑赵氏被华安看的脸红,不得已扭头走了。
“也不知道怜儿得逞没有。”
在郑赵氏的极力怂恿和郑铖理所应当的撺掇下,华安答应以如今自己刺史的身份明媒正娶郑怜儿过门。
只是,女方父母辈尽在,而男方辈
华安思来想去决定请华汶做男方辈。当然,远在吴地的娘亲和外公也是一定要请的。
“医者,万万不可,我只是华氏一介老仆,不可造次为主。”已经愈加老迈的华汶这一次随着郑家从安来到冀州已经筋疲力尽,看着医者如今已经贵为一州刺史,他是既辛酸又欣慰。
以前总想着能扶持医者匡复华安医馆,而今,汉仁堂已遍布各地,规模之大非曾经的华安医馆可比。
辛酸的是这一路走来,医者肯定背负了很多,背地里有人以宦官走狗戳医者的脊梁骨,华汶都生受了。
只要是医者认定的,只要不是判出大汉,华汶觉得自己都能陪医者走下去。
可以自己年迈,如今更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帮不了医者什么。
惟愿医者能不忘初心,谨守华氏列祖列宗遗训,医国医家医民。
“太公,咱们华氏凋敝,您要不出山给我做辈征婚,将来您怎么向我爹和老太公交待哦。”华安是真的将华汶当爷爷侍奉和对待的。
在自己最艰辛的时候,就是这个老人不离不弃的陪伴自己。
而今,他已年迈不堪,而自己不辱使命略有卑职,愿颐养其至天年尽头。
“不成,不成,医者,您不用劝我,这个老仆真的不能做。您伯父华佗不是在冀州么?您外公和母亲也健在呢,还请医者请他们为辈征婚吧。”华汶坚辞不受。
医者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因为自己而有所遗憾。
仆就是仆,不能反而为主。
会遭雷劈的。
华安无奈,只得放弃。
他知道华汶的忧虑和固执己见的想法,但他无可奈何。
任劳任怨了一辈子的老人,总有些坚持的底线不送逾越。
吩咐下人照顾好华汶,华安让古月去请华佗回来。
耐不住性子的华佗半个多月前就离开了信都,再次走乡游野,悬壶济世。
不过冀州之内大人物们都知道,这个看似乡村农夫的青年是当今刺史大人的伯父,无人敢不心伺候着。
古月领命离去后华安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姨在呢。
“怜儿,起床了,太阳晒屁屁了!”
屋内,传出郑怜儿猫叫一样的慵懒回应声。
华安也不急,就站在门口候着,大约一刻钟后郑怜儿才打着哈欠出来。
“昨晚没睡好?”
郑怜儿斜了华安一眼,“还不是你总乱摸。”
华安伸手揽住郑怜儿的香肩,“哈哈,那不是因为你美么,别人让我摸我还不摸呢!”
郑怜儿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臭不要脸。”
梅儿领着丫鬟款款而来,服侍华安和郑怜儿洗漱。
吃过早饭后华安朝郑怜儿打了个招呼,然后提溜着大舅子郑玄出门了。
刺史府后院。
郑赵氏拉着郑怜儿的手,急吼吼的问道:“昨夜,那个没?”
郑怜儿一愣,“母亲,哪个呦?”
郑赵氏一拍额头,得,我都多余问,这傻闺女。
坐在一旁的郑铖咳嗽了一声,“夫人呐,玄冥如今不是已经在张罗和咱闺女的婚事了么,何必急于此一时。”
郑赵氏扭头瞪了郑铖一眼。
得,我闭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