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的一瞬间，陈牧整个大脑一阵恍惚，差点没“鬼啊”的一声叫出来。

因为这个女人的身影是虚幻的，脚更是丝毫不粘地，这不是鬼又是什么？

可他一句话还没说出来，那女人只是瞪了他一眼，他瞬间发现自己似乎被整个定住了，别说动就连说话都无法开口。

“那老头没告诉你吗，我是你们的老祖宗，见了老祖宗别大呼小叫的。”鹅黄色长衫的古装女子一脸气愤的道。

陈牧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是一惊，才说完这个老祖宗这个老祖宗就到了，甚至都不给自己查老祖宗真伪的机会。

可既然对方能做到这种程度，他只好点头。

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头，不仅没有头，也没有眼睛嘴巴，甚至什么都没有，自己仿佛是一团空气一般。

“行了，别找了，你只是个意识体，没有形态的。”鹅黄长衫女子道，“我把你放开了，你不许大喊大叫，有什么想说的只需要想一下就行，我会知道，要是你敢乱开口说话，老祖宗我立刻把你变成白痴！”

“好的，我一定不说话。”陈牧连忙在心底想道。

鹅黄色长衫的女子果然听到了他的话，随即放开了他的禁制，陈牧瞬间感到身体获得了自由。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是个意识体吗，怎么还能定住浑身不能动不能说话，可刚刚那个感觉又那么的真实。

“晚辈陈牧，见过老祖宗。”陈牧脑海中立刻恭恭敬敬的开口道。

“切……”古装女子一撇嘴，似乎懒得理会他，只是道：“刚刚那个老头，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元帅，是你们这个人族群体里实力最强的吗？”

“应该是的，人族一共五个元帅，具体哪个最强大，晚辈实在是不知道。”陈牧如实的回答道。

“都是元帅，那就证明都差不多喽。”古装女子道，说完不由得嗤笑一声道，“没想到当年这片天地间的霸主，如今竟然弱到了这种程度，还真是……哼……活该啊！”

古装女子说到这里，似乎又有些生气，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但只是片刻之后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人族是天地的主宰？”陈牧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当即便开口问道。

鹅黄色长衫的女子白了他一眼，随口道：“告诉你也无妨。”

说着，脸上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情，然后慢慢开口道：“很久很久以前，应该有个十几二十万年了吧，那个时候这片天地间，你们现在口中的万族只是人族圈养的畜生……”

“人族实力强盛，无数的宗门帝国都有着毁天灭地的实力……后来发生了一场大战，哼，人族这类比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自私、贪婪、邪恶、狡诈……额，恶心的要死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展开了一场灭世之战……然后你们人族就死绝了，万族就崛起了。”

陈牧听她说的这些话，好一阵头大。

这个女人实在是不适合讲故事啊，不过好在也能听出一些脉络出来，但这些东西从这个老祖宗嘴里面说出来，怎么比传说故事还更像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