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吃,那还不好?
工人们纷纷笑着拱手称好。
钟珏也是笑着伸手往下压了压,待得大伙儿都噤声了,才继续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大伙儿都好好干,等咱们作坊赚更多钱了,咱就弄个私塾,让孩子们都能读上书!”
读书啊!
工人们愣住了,那可是不再做泥腿子的唯一机会啊!
“东,东家!此话当真?”
年龄最大的工人忍不住问了出去。
钟珏点了点头道:“当然,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是啊!
大伙儿虽然才相处十多天,可东家哪句话是说的空话?
“东家仁慈!”
工人们竟一下子跪了下来,齐声道:“咱们一定拼命工作!”
“这是干甚!”
这一下把钟珏整的不会了,他慌忙伸手去扶,“快起来,快起来!咱可不兴跪啊,再跪就不办学了!”
不办学可不行!
哪怕大伙儿知道东家这是在吓人,可还是乖乖站了起来。
只是,眼睛不太争气,总有泪珠想逃出来。
“好了,好了!”
钟珏笑着道:“都不许哭,今天可是咱们作坊高兴的日子!哭,多晦气?难道说你们想某这作坊开垮了不成?”
“嘿嘿!”
工人们一个个哂笑,“东家,那咱可不愿意!”
“那就吃饭!”
钟二郎大手一挥道:“今晚,饭菜管够,酒液管够!”
工人们这才挨个坐到了桌子上,为首的桌子却没有一人过来挨着。
钟珏、赵祯、茵茵、任守忠还有刘叔五人单独坐着。
钟珏端起一碗酒,站了起来,对着一旁的赵祯道:“会不会喝酒?要不要说两句?”
此情此景,朕怎能大煞风景?
赵祯咬牙道:“能喝!不过,你讲话吧!”
“好!那你学着点,以后这种事儿可是要行政经理主持的!”
钟珏笑着打趣了一下赵祯,这才又对着工人们道:“各位,能喝的,不能喝的,都把酒端起来!某只端第一杯,之后你们自由发挥哈!喝酒之前,再说一个事儿:伙房里还有菜,吃完饭后每人两个食盒,打包带回家,也让家里人晓得你们在浪潮没有被欺负,好不好!!”
“好!”
“那就干了!”
“干了!”
大宋的酒,是米酒,和川渝地区的白醪糟没啥区别。
曾几何时,将白醪糟当饮料喝的钟珏端起碗便一口闷了!
甜甜的酒液很是丝滑,只是这从未经过酒精熏陶的身体......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嗝!
艹,忘了不是以前那具酒经沙场的身体了啊!
钟珏觉得有些脸红,这是后知后觉的羞愧吧?
殊不知,一旁的小赵同学......也有些羞愧了?
“二位东家,俺敬你们一碗!”
钟珏和赵祯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吃一口菜,便有人拿着土碗走了过来。
额......!
钟董顿时麻爪了,这怎么遭得住?
要不缓一缓?
钟二郎还来不及开口,一旁的赵祯就站了起来:喝酒,朕怎么能输了场面?
艹!
钟珏:赵受益,某能掐死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