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朔月更沉默了:“……你没唤我?”
云无恙懵逼了:“没有啊。”
接着,那头就传来了云长欢的大喊:“先生,是不是串线了啊?!”
云无恙:“……”
自从她当了女帝,箫朔月就在她身上施了法术,若有危险或情绪波动太厉害就会自动连通二人以便箫朔月能及时赶来保护云无恙。
箫朔月当然不知道串线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很自然的木着脸对刚收的学生——云长欢道:
“多嘴,罚抄。”
正在和周衍年在皇宫里包饺子的云长欢:“……”
我恨学习。
事已至此,云无恙只好道:“先生,给个火,给我俩传送回去呗。”
这也是他俩一走就走边境的原因。
不但能体察民情,还不用伪装。
毕竟京城里人人都认得她。
最重要的是,有个任意门啊!!!
箫朔月对借个火这个称呼十分无语,不过他还是捏了个法诀,下一秒,柳消闲和云无恙就出现在了飞凰殿。
脚下是红色的法阵。
怪不得叫借个火。
二人一落地,一个小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搂住了云无恙,像狗崽子一样对柳消闲呲牙咧嘴:
“你又带皇嫂出去玩不带我!”
然后沈明珠的尖叫就响起来:
“贺溪你滚啊!陛下是我的!我的!”
两个毒唯,一个是成功被云无恙的帅气俘虏的十皇女贺溪,一个是“破镜重圆”的好厚米沈明珠顿时掐了起来,二人所经之处一片狼藉,甚至把刚包完饺子的大功臣周衍年弄的满脸全是面粉。
云无恙觉得头疼,刚想找机会离开就被一声“无恙”叫了回来。
箫朔月面无表情的捏完法诀,有点想死:“你们以后能不能不把我当速通马车。”
一个红衣男子从他身后慢悠悠走出来,耳上的白玉耳坠格外显眼:
“哎呀呀,大朔离得远嘛。”
至此,两个毒唯柳消闲和程十鸢即将开始第二次世界大战。
云长欢满手都是面粉,她凑到云无恙身边:“其他人溜进来一起过年我都理解,这位敌国皇帝……是不是不太好啊?”
云无恙嘴角抽了抽,保持微笑:“十鸢他在大朔又没有朋友,过来过个年只此一次而已,而且他助我打退了多少次狼牙啊……”
“也是……”云长欢喃喃的走远了:“可惜系统不让我再赊账了,不然我非换个电视看春晚不可……”
云无恙:“……”
她叹了口气,心想礼崩乐坏,礼崩乐坏啊。
这时,周衍年凑了过来,他有些义正言辞:“陛下,趁现在我跟你讨论下今早那群武将……他们真是太粗鲁了!”
不好,工作狂来了!!!
云无恙转头就跑,周衍年就在后面追,二人在飞凰殿上演了一出“秦王绕柱跑”。
云无恙发疯道:“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谈工作!现在是年假!朕做主,把你赏给那些武将了!”
周衍年:“陛下!!!”
云无恙遭殃的时候,柳消闲也在遭殃。
柳述刚捏完麦穗饺子,他义正言辞的凑过来:“消闲啊,你和无恙……”
柳消闲心里暗叫不好。
柳述:“打算什么时候要孩……”
柳消闲:“爹!周相在和无恙说你坏话!”
柳述的嗓门瞬间拔高了:
“什么?!——”
与此同时沈明珠和贺溪停止了打架,她俩缠在一起,格外“恩爱”:
“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今早文臣武将大吵了一架。”
“好像是,我听到了什么无恙自己阴阳怪气学文臣说话,什么成何体统!有辱斯文!明日早朝,老夫一定要参你一本!”
“果然先生说的不错,文人死贱。”
“……是文人死谏,白痴。”
箫朔月路过,狠狠地扶额,想罚抄却发现她俩根本不是自己的学生,因此转头让云长欢多抄几遍了。
这样一个吵吵闹闹的除夕夜度过,大家一起吃了年夜饭,然后又一起喝酒聊天了。
毫无疑问的程十鸢云无恙最能喝。
程十鸢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喝趴了。
好不容易出来散散酒气,云无恙望着明月,想起了一个在月下回眸喊她的少年。
佑理,你能看见吗?
若你那天没那样选择,今晚也会玩的很开心吧。
直到柳消闲为她披上了衣裳。
“在想什么?”
云无恙调整好了情绪,她笑道:“想一个人。”
柳消闲叹了口气:“不是我吧。”
云无恙耸了耸肩,她开玩笑道:“那你呢?难道在想我吗?”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云长欢的叫声:“长姐快来啊!先生会用法术变烟花!”
就在云无恙即将过去凑热闹时,柳消闲拉住了她的手,在她脸颊边蜻蜓点水落下一吻:
“当然在想。”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全文完。
全文完结啦,感谢大家的陪伴,无恙的故事在这里结束,在云秦开始。
我曾以为打下“全文完”三个字时会很开心,实际上还有些失落,不过能陪伴大家一路,我真的很高兴。
有缘再见啦,谢谢你喜欢我的书,我们下一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