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都不愿意先低头松口,徐秀清跪在地上不停的求着父亲饶恕哥哥,徐侯都充耳不闻,只问徐思泽认错不,徐思泽只一句不认。
徐秀清看到哥哥的背上都被打的流血了,急得跪在地上抱住徐侯的腿不断的祈求父亲绕了哥哥,不要在打了,她是真的怕哥哥被打死,可无论她如何求情都无用,只换来徐侯一脚将她踢开,徐秀清被徐侯盛怒中踢的那脚力道疼的险些必过气去。
待到罗氏把徐老夫人请过来的时候,徐思泽背上早就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昏死过去了。
徐老夫人大骂儿子不慈,不顾儿子的阻拦,命人把徐思泽背回去养伤。徐思泽当夜就发起了高烧,一连过了三天才清醒过来,至此后他不在说话,父子二人从此再没有见过面了。
一个月后伤好了,徐思泽说要出去散心,就带着一个贴身小厮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了,罗氏派人到出查找都搜寻无果,却没有想到他是来了边关西北。
之前见到徐将军的时候,喜珠就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应该是见过的,但徐思泽离开家里的时候还是个少年,多年过去面相身形都变了,加上西北的风吹日晒的早就把京城的公子哥给吹成一个面色略黑的糙汉子了,加上徐秀清记忆里自徐思泽离开家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喜珠也没有想到徐偏将就是徐思泽。
思衬间,马媛已经拉着喜珠的说道:“妹妹,这里风大又冷的,快跟嫂子上车回家吧,你哥哥早就想来接你了,只是一直不得空,他可惦记着你呢,现在战事终于打完了,我们先回家去等着,等你哥哥回来团聚。”
说着拉喜珠上了牛车,牛车里面很暖和,还放了有炭火盆,确实比喜珠站在外面吹风好的多了。
路上马媛主动跟喜珠说起徐思泽的事,说道:“妹妹怕是不知吧,夫君如今不叫徐思泽,他来西北的时候就说自己叫徐无思,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叫这个名字的,直到那天在城墙上看见你,后面蛮族退去后他才对我说起他还有个妹子,妹妹你是不知道,我可叫他骗的好苦啊,一直都以为他是个可怜的孤家寡人,每每想到这个我都要好一番心疼他,我爹也只以为他是个孤儿,在手下众多将领中唯独最喜欢他,还将我许配给他了,结果成亲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家里的事情,弄得我这个丑媳妇都快老了还没见过公婆呢!”
喜珠笑道:“嫂子别气,待我见到哥哥定要打他一顿好好给你出出气。只是我下手每个轻重的,嫂子也别心疼啊!”
“绝不心疼,谁要心疼他啊,我与他成亲五年了,他竟从未对我说起过家里的事,可见是把我当外人了,气煞我也,哼!”马媛嘴上说得气呼呼的,脸上也并不是真的生气的样子,只是玩笑话而已。
徐家的情况喜珠也不知道怎么跟马媛说,还是等徐思泽自己跟妻子解释吧。
喜珠对马媛说道:“说来这么多年还是多亏了嫂子心疼我哥了,也多谢令尊这么多年的照拂,还把这么好的女儿许配给我哥哥,秀清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什么都没有,只能厚着脸皮说句谢谢了。”
“妹妹到是对我客气了。说来我与你哥哥夫妻二人这么多年来还是他处处包容我,我脾气不好,性子又任性,倒是你哥哥吃了不少委屈。”
看来他们夫妻二人但是恩爱,马媛虽是抱怨的口吻,可却处处维护着丈夫。
二人说话间,已然到了。马媛和丫鬟先下车后扶着喜珠下车。
这座宅子看起来并非富丽堂的官宦豪宅,只是一个普通的四进院落,朱黑色的大门牌匾上用金漆书写着“徐府”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