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高峰看见她耳垂白皙,晶莹如玉,肤如凝脂,不知不觉就走神了。
内心暗骂自己,“你是没见过女人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他尽可能只把注意力对着萧畅畅请教自己的问题。
“不是,我是经管学院的!”
萧畅畅两只手托着下巴,柔声又问道,“你为什么外语这么好,却选择学别的了?”
吴高峰叹了一口气,“我个人挺喜欢学外语的,我也爱学外语,就是别人觉得这个不太正经,后来就没有选择。”
“哦哦!”萧畅畅一对漆黑的大眼珠看着吴高峰一本正经说完自己没有选外语的理由。
经过一个小时的解答,萧畅畅明显感觉很多疑问和不懂的地方,都能明白了。
对方深入浅出的讲解,比老师讲的有趣多了。
之后吴高峰也瞎扯些别的,他问萧畅畅,“你几月份出生的?”
她如实回答,“十一月”!
“那就是射手座,难怪,难怪啊!”吴高峰嘴里念叨着。
萧畅畅不理解吴高峰说的话,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十一月怎么了?”
吴高峰结合了萧畅畅面相和星座,瞎扯一番,对方没有想到听到有些入神。
“那我这个星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她望着吴高峰道。
吴高峰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以后可能会变成一个很好色的姑娘。”
“啊!”萧畅畅有些失望叫了一声。
她怅然看向了自己的布袋熊,“为什么我现在感觉自己不怎么好色呢,我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在家听家人话,学校听老师话。”
“也不完全正确,我是猜的嘛!”吴高峰又这么劝道。
其实他这么胡说八道,完全是为了延长时间,让柳行长觉得自己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把他女儿教会。
若是一会儿把这些问题讲完了,柳行长直接给自己结了钱不让自己来了怎么办?
他大概分析了一下对方的外语能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所以采取慢慢来的计划。
一天两个小时,他还是能抽得出来的,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
由于空调的温度很高,吴高峰实在受不了了,就拿掉了脖子下的围巾,脱去外面的羽绒服。
恰好那个草莓印被萧畅畅看到了。
“吴同学你是跟人家打架了吗?”萧畅畅好奇问道。
吴高峰一脸懵逼,“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萧畅畅用手指着自己脖子道,“你这个位置好像受伤了一样,看起来像是被人家掐的?”
哎呀忘了这事!
吴高峰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这个…这个嘛…是蚊子咬的?”
“哦”!萧畅畅点点头,随机又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啊,冬天的金陵没有蚊子啊!”
吴高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过了半晌才说道,“我说的这个蚊子是一种宠物,蚊子它生长在国外,不是普通的那种蚊子。”
“哦,那你要小心了!什么时候让我看看啊!”
吴高峰只敷衍了一句,有机会吧!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可萧畅畅却把他的话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