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兄弟四人齐聚老樊的洗浴中心,挑的技师站着全是腿,蹲着全是乃——带劲!
洗白白、搓香香。
小烧烤又端上了桌。
流程照旧,先吹牛,后打屁,酒劲上头骂傻逼!
以前这环节林深时是绝对主角。
今天贺松岩当仁不让,唾沫星子横飞。
“那臭娘儿们,离个婚我把所有财产都给她了,妈的还不消停,带着新欢上节目,话里话外地挤兑我!”
贺松岩喝得脸红眼迷离,“咣咣”拍胸脯:“你们说,我跟她结婚那几年,对她不好吗?不就是在家陪她的时间少了点吗,那我他妈是演员,不出去拍戏挣钱拿什么养她?她那些名牌包、名牌首饰,谁给她买单?草特么蛋……”
噼里啪啦,半个多钟头!
三個兄弟各支一耳朵听着,聊他们自己的。
老二那点事,他们可太清楚了。
前妻卢思语是校花,大学里有的是舔狗前赴后继。
贺松岩家里有点家底,再加上倒腾一番有点小帅,锲而不舍追了一年有余,终于把她拿下,酒店大床房惊天动地。
毕业后没两年,两人就结婚了。
在女方要求下,婚礼也是办得惊天动地,排场之大,愣是让作为演员还名不见经传的贺松岩第一次上了热搜。
打那之后,老二就开始没日没夜拍戏挣钱的日子,就为了供家里那只貔貅过养尊处优的生活。
然而貔貅是永远吃不饱的。
贺松岩入行五六年,始终不温不火。
二线距一线虽看起来很近,但片酬却天差地别。
卢思语的胃口却越来越大,不是名牌包就是典藏版珠宝,把贺松岩都快掏空了。
最后忍无可忍提了离婚。
贺松岩心仁,念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选择净身出户——反正也没多少家底。
谁知离婚没多久,卢思语就跟新欢搞在了一起,虽然没有铁证,但媒体都猜测,贺松岩脑袋上多多少少是有点绿。
这还没完!
卢思语似乎是尝到了出名带来的红利,三不五时用他们的婚姻炒热度、带话题,赚了一波又一波眼球。
现在这女人更狠,竟然直接带着新欢上了一档情感观察综艺。
可说是跟新欢一块,但话题来来回回就是绕不开贺松岩,一副不把他那点热度薅秃了不罢休的架势!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外如是。
贺松岩苦不堪言,还不能说啥!
因为越是发声,就越是为她贡献热度,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兄弟们都知道他憋屈,却也爱莫能助,顶多听他发发牢骚,到头了。
骂了半个多小时,贺松岩也累了,趴桌子上呼呼大睡。
“老三,小楠帮唱嘉宾那事,你考虑好了吗?”老樊突然问。
覃楠一听谈到自己,也看向了林深时。
林深时笑了笑。
“考虑好了,我上!”
“你?!”
“我怎么了,瞧不起我?”
“瞧不瞧得起另说!”
老樊皱眉,“关键《他不爱我》这歌,既不适合比赛,也不适合男人唱。依我看,还是兰姐挑的那几个女歌手合适,热度高,还不偏离这首歌的女性视角!”
老樊说得语重心长。
涉及兄弟前途,所有决策他都慎之又慎。
覃楠却道:“我喜欢跟老三一块!赢不赢的无所谓,反正王繁奇请的嘉宾是姚峰,谁来帮唱我都肯定赢不了!”
林深时笑了笑。
“姚峰怎么了,管他什么天王地鬼,敢欺负我兄弟就得弄他!”
“你牛逼!”
“我牛不逼,我们四个一起才牛逼!”
老樊和覃楠相视一愣。
“我们四个,什么意思?”
“姚峰那么厉害,我也发怵,干脆咱们四个一块上!”林深时笑得呲牙。
覃楠扑哧一笑:“怎么的,要打群架啊?”
林深时笑道:“就是打群架,咱们这么多人,能群殴为啥要单挑?”
两人愣了好一愣。
看他神情,不像开玩笑。
樊海波:“老三,你认真的?”
林深时:“当然认真的!《新歌不打烊》也没规定,只能请一个帮唱嘉宾吧?”
覃楠想了想:“好像还真没说。之前就有过请一个组合来帮唱的先例,所以人数上,应该是没有限制!”
樊海波皱着眉头:“可是帮唱这种事,也不是人越多越好!《他不爱我》这么安静的歌,人多了反而没氛围,而且我和松岩……还是算了吧!”
“啪!”
林深时猛地一拍桌子,把两人吓一跳,贺松岩都给惊醒了,眼神迷离地问:“到家了?”
“到了到了!”
老樊赶紧给胡鲁胡鲁脑袋,又趴着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