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她发热了林平泽守着她呢。”青栀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解释。
陆豫把孩子哄着自己去玩了,结果刚一进门就瞧见江舒琬满脸焦急的模样不禁有些诧异。琬琬回来时都还是笑容满面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
“无事,就是我听见月影病了有些着急。”
“病了?因何病的?”陆豫知道她向来看重月影便随口问道。
“还不清楚,等我去看了她再问吧。”江舒琬轻轻摇头说完就起身便朝着外边走去。
“好,晚膳我让人去准备。”
“嗯。”
转眼间江舒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青栀跟在她的身后同她说着事情的经过。
听青栀说完之后江舒琬也不急着去看月影了,总归有林平泽这个大夫守着她还能出事不成。现在她要一次性把府里头那些不安分的人都找出来处理了。
之前她是觉得不会在这里久住,府里头伺候的人只要是没什么大问题她就没怎么管过现在倒好欺负到她的人身上了。
几日后,主院的地上整整齐齐的跪了八个人三男五女。其余各处做事的下人们也都被喊了过来。
“人可都来齐了?”江舒琬坐在太师椅上,静静的翻看着手中的账本。
赵嬷嬷恭谨的回答“回王妃的话,人都到了。”
“那便开始吧,念完了就开始杖责。”
“诺。”
“厨房管事杜嬷嬷贪污……采买琴儿以次充好……”一连串的罪名下来在场之人冷汗连连,纷纷都在思考着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
“琬琬,怎么这么大的阵仗谁又犯错了?”
陆豫处理完公务后和陆颂川一同走了进来,见她一脸冷肃当即便凑了过去。江舒琬推开他要抱住自己的手,将一个小册子塞到他的手里。
“自己看去。”
“好。”
江舒琬的态度属实说不上好,甚至是再把脾气发到陆豫的身上。站在后面的陆颂川被吓了一跳,平日里在汝阳王府中他的母妃可是很少会这么冲着他父王发脾气的我说百依百顺,那也是温柔似水。
上次他见到他这六叔母的时候还觉得她和她怎么母妃很像这会儿看来还是不像的。至少在家里他父母发生争吵坐着的人绝对不会是他的母妃。
一会儿之后陆豫看完了那本小册子,对于江舒琬的语气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宠溺的笑了起来。
“这些人确实是大胆,只是琬琬,我觉得你还是心软了些。”
“怎么?”
“你杖责用的棍子未免太细了些,每人不过二十下太轻了。”
陆豫站在江舒琬的身后轻轻给她揉着额角,语气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
而那群即将被杖责的八人,我在旁边观刑的一众下人们就是满脸的惊悚。江舒琬准备的棍子叫足足有他们的手腕粗了如果这还叫细那什么才能叫做粗?
站在他们后边的陆颂川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下一刻陆颂川觉得他们夫妻俩都有病。
“那依夫君所言,应该如何?”
“用军棍把拿最粗的,每人杖责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