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萧大小姐果真凶残,那可怜的哟!只怕是再也立不起来了,啧啧啧,肯定很痛。”凌云修叹气摇头,看着虽是同情那癞子流氓,嘴上却是说着风凉话。
司徒夙脸黑了黑,这丫头还真不避讳,那种地方也是她能乱踩的吗?也不怕脏了自己的脚。
“伤风败俗,粗鄙不堪。”司徒子墨鄙夷说道,他见两人看戏看得起劲,也踱步走了过来,刚好就见到了萧君琦脚踹癞子的那一幕。
司徒夙淡淡看了他一眼,沉默的又转开了目光,并没有说什么。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为难本小姐的。”萧君琦端下身子,淡淡问着躺在地上痛呼的人,眸子也越发冰冷了。
她料定这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拦住她的,而且她自回来后就鲜少以女装出来示人,只除了镜庭湖的那一次例外,这人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要说这其中没有一点猫腻,她是不信的。
“没,没人指使。”癞子还是否认,他对那尚书府还是有些忌惮的,得罪了这个凶残的女人,他最多再受些罪,料她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若是得罪了尚书府的那位,他可就会没命了啊!那秦管家的告诫他可还谨记在心的。
“不说?很好,我最喜欢那些招惹了我,却又硬气的人了,这样我就能好好玩个痛快了。”她说着就拿出了一根最长的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邪笑道:“看到这枚银针没有?本小姐心情不爽的时候,最喜欢用它来扎人玩了,待会儿我就会用它往你身上,最痛的穴位扎去,你想试试那种痛到极至,却又晕不过去的感受吗?”
癞子立即摇头,鬼才要试,他才不要。
“那你说是不说?”
癞子犹豫了下,还是摇头。
“很好,有志气,是条汉子。”萧君琦邪气勾唇。
手起针落,现场顿时又响起了癞子的惨嚎声,而且还痛得打起了滚。
场中之人虽有不忍,但也不敢上前阻止,就怕这萧大小姐会把怒火烧到他们身上,而且听她之言,这件事似乎还有些内幕。
这么精彩的一出戏,当然要继续看下去了。
见差不多了后,萧君琦才把癞子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就这一点点痛你就受不了了?嗤!我还真当你有多硬气呢!也不过尔尔罢了。”
他娘的,这是一点点痛吗?那是非常的痛好不好?癞子泪流满面,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为了弄点银子花花,领了件差事吗?
原以为这是件美差,料想这萧大小姐虽是嚣张跋扈,定也是嚣张不过他们这帮混日子的,谁又能想到她竟是这么能打,还这般凶残啊!
“这次总能说了吧?再不说的话,我就要扎下第二针了哟!”萧君琦凉凉说道,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癞子立即吓得脸色惨白,急声说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求求您了,放过我吧!”他娘的,这种罪也太难受了些,只怕再这样被她玩下去,他的命就没了啊!算了,大不了把人供出来后,他就逃离京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得了。
“说。”
“是,是尚书府的秦管家。”癞子嚅嗫开口。
“嗯?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萧君琦厉声问道。
“是尚书府的秦管家叫我这么做的,他说了,只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他就会给我银两。”癞子也豁出去了,大声说道。
他的话落,现场哗然,这怎么可能?这萧大小姐可是萧尚书的嫡女,是尚书府的主子呀!那秦管家只不过是个下人,怎敢叫人拦睹她,教训她的,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众人纷纷表示怀疑,显然是不信癞子的话。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萧君琦站起,嘴角勾起了冷笑。
只怕是那秦管家,还在记恨她上次打他一事,今日见她出府,这才出钱雇了这些人来对付她的吧!只是这其中有没有那叶寒梅的插手,那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正在这时,就有一队巡逻兵闻讯赶了过来,刚一走近就大声呦呵:“这里发生了何事,怎的都围在这里,走走走,都散了。”说罢就开始遣散人群。
国民们虽爱看热闹,但见官兵都来赶人了,也只好纷纷离场了。
等人群走得差不多之后,才有一官兵走出来问道:“是谁在这里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