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休息了一下,第三天就带着家里长辈去了迪士尼玩,好像久违的迪士尼游玩,上一次说去迪士尼玩还是在21年的夏天,龚青要上班所以是我带着来玩的,妈妈拍了很多的照片,虽然她有时候还是说没必要来玩。龚青的姐姐也一起来了,她要和龚青爸爸、爷爷奶奶这些一起回去。我外公外婆他们本来是要让着一起玩一下的,当时妈妈说还不如一个人给他们两百块钱来的他们开心,但表姐说她也要去,就说什么她们来出钱,外公外婆更不想去了,说一张门票好几百,姨妈说他们去不玩的话何必去,于是就没有去。表姐带着大的侄女一起,说这样也有个照顾,车子油费这些就她自己出,我们买张票就好了。
本来龚青说一起给她,但是她笑着说不用。我的奶奶没有去,或许是一个比较安静不喜欢到处跑的人。
玩了迪士尼的第二天龚青的家人就回去了,说多待一天就多用一天的钱,然后又说过年回家的话要注意些,不回去也要在外面注意安全。
今年过年没有回老家,在国内呆到了过年之后。
苏州的婚礼之后爸爸又说着让他的朋友这些一起吃个饭,钱他来出,时间定到了周六晚上。
爸爸也会问我们收了多少钱,因为办的酒席算是很多了,我就和他说了一下,爸爸说着:“龚青老家办酒花了几万收回来的都给他家里没有给你们一点儿?你们那的本钱这些没有收回来?”
“没。难得和他们说,算计来算计去说都还不是龚青的。我想了想难得说,龚青爸爸这些和龚青算的我觉得也难看完了,龚青说收了九万多,他同学去的多,这些钱后面还不是要龚青给,但是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别说龚青这里了,就赵梦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说实话我也不是很开心吧,但是你说那么多,最后心情不好的不还是我们自己吗?”
“说是也是,你妈妈也是天天打电话来说我不想办法,之前想了那么多办法也还不是不满意。”
爸爸的话我只是听着,不多做出回应,妈妈哪里我也没有说,因为妈妈对我说的话也不真心。好像大家都在将一切的矛头指向最弱小的人。
这个世界好像就是强者做决定,让最弱小的来承受这个结果。
龚青没有消耗这样的负面情绪,一直继续着他的工作他的热爱。
在我们办了婚礼的那个周周六爸爸叫了他的朋友们一起来吃饭,就相当于是宴请他的朋友们,可能是有人知道他女儿结婚给了红包。
龚青叫了人去一起挡酒,好像一开始的时候爸爸想着能不能帮我们一下的时候就叫了一些人和我们认识,虽然那时候帮助不是很大,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因为他们,让我们一开始的业绩不至于那么的难看。
有些人知道我们在苏州办酒没有叫他们,就会说些刻薄的场面话,龚青也只是笑着说:“那不是那天太忙了,爸爸说我肯定没时间和各位老板喝好吃好,怕我照顾不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