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显然也注意到了老马在看自己的戒指,“哎,这是我婚戒,平时都戴着,工作的时候不能戴吼!”
然后在老马的视线下,她就摘下交给苏念保管。
洲洲说:“奶奶,这种粗活我来干就好了,你就在旁边休息吧!”
唐母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家洲洲真是长大了……”
洲洲扬起下巴,一脸骄傲。
但唐母可不舍得孙子一个人干粗活,为了给孩子做榜样,她努力给马洗刷刷。
动作笨拙又卖力,看得老马脸上不住失笑。
元中鹤才来,就看到唐母正在卖力给马洗澡,立刻冲上来,“婉钰啊,你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
那语气,那表情,仿佛他的女神被践踏了一般。
“我乐意干,你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唐母在洗闪电另外一只腿。
元中鹤对苏念不满道:“你怎么能让你婆婆干这种事呢?”
苏念:“……”
唐母对元中鹤娇呵道:“元中鹤,你怎么跟我儿媳说话呢?”
还没同意跟他交往呢,就敢对她儿媳大呼小叫的,这以后要是真的跟他结婚了,那还得了啊!!!
元中鹤急切道:“婉钰,你老实跟我说,这丫头平时是不是在家苛待你了?”
肯定是这样。
苏念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原生家庭那么复杂,跟父母哥哥姐姐闹得那么僵,难道她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这丫头绝对有两把刷子,才用了诡计嫁进了唐家,也不知道平日里怎么拿捏婉钰呢!
在元中鹤心里,唐母就是个心性单纯善良的女人,被儿媳磋磨也是有可能的。
何况她儿子唐聿礼还是个恋爱脑,八成也是为了儿媳不要妈的,为了讨好儿子,所以唐母才处处讨好儿媳,之前就看唐母又是给儿媳买奶茶,又是切水果在旁边伺候着,啊,俨然就是一个佣人地位啊……
元中鹤自己在脑海中脑补一番,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拯救心爱的女人出苦海。
这话苏念听了还没反应过来,洲洲就跳起来了,“好啊,你居然敢说我妈妈,我宣布你不能当我爷爷了!”
元中鹤:“……”
坏了,得罪这个小魔王了!
元中鹤不满地瞪了一眼苏念。
苏念:你踏马的,瞪我干嘛?
好了,这门婚事我严肃反对!
唐母也跟着道:“老元,你能不能别瞎想,我们一家子关系好着呢,念念就跟我女儿一样,平日里什么事都想着我,最近我儿媳来这里有些水土不服,我帮她多干点也是应该的,一家人哪有什么苛待不苛待的?”
元中鹤一听,更觉得是唐母在委曲求全。
她是太善良了,才总是把别人往好处想。
反正眼见为实,元中鹤细想种种细节,觉得唐母在家里肯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近的不说,就说远的,当初苏念生下孩子就远走他国,把孩子扔给婆婆带,完全把婆婆当老妈子了,岂有此理,反正这一点元中鹤就一直记恨在心。
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苏念,但也知道洲洲是唐家唯一的继承者,唐母的心头肉,轻易不能得罪,于是讨好地说:“洲洲啊,爷爷给你买最好的汗血宝马!”
“不用,我家有的是钱,我奶奶可以给我买!”洲洲是被富养长大的,可不容易被收买。
但是敢惹他妈妈,那是不行滴!
元中鹤说:“刚才元爷爷就是着急了,你奶奶一辈子没干过这种粗活,我看了难受……”
说着还哽咽了起来。
打感情牌!
老马站在一旁默默看他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