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还发生了什么,过程洇月一概不知。
翻来覆去也没能获得什么有用信息,洇月不由斜了杏子一眼,“就这点信息,你还想让我推动剧情发展?”
杏子嘿嘿一笑,也有点心虚,“我这也没办法嘛,要真能拿到《权臣》这本书我早就给你了,这不是拿不到嘛……”
“?”
杏子叹气,“这本书就是世界意识,目前这本书还是空白的,只有故事发展,文字才能被谱写在这本书里。”
“就算是我,也只知道故事的大致发展。”
洇月又翻了眼资料,只能接受现实,反正权易已经开始复仇了,那将军之子聂奉便是他第一个要报复要手刃的仇人。
仔细想想,他应该不用做什么,领个最终便当就能完成任务。
“啧。”顺其自然吧。
外面的太监又来通传了声。
说是将军夫人已经跪晕过去,却还是不肯离开。
洇月眉尖微蹙,自己起身去了前厅。
刚一到,那将军夫人就“醒”了,又开始哭,连带着将军也向三皇子请罪求饶,让洇月无论如何都要救聂奉一命。
聂将军还许下承诺,以表忠心:“只要三皇子殿下出手,臣以后必定为殿下马首是瞻,不再有二心。”
洇月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挺可笑的,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告诉聂将军,此刻房梁上还有皇帝的影卫盯着呢。
皇帝还没死,就敢对皇子示忠心了,怕是嫌命太长。
洇月也没犹豫,声音冷冷淡淡,“自作孽,不可活,我救不了聂奉,也不会救。”
聂奉平日里就是三皇子的狗腿子,聂奉如今犯了罪,连带着洇月都无形被禁足,哦,那位陛下还派了影卫盯梢呢,哪里还管得了别人?
况且就算能管,洇月也不会管,聂奉平日里就没少仗着他爹是将军在京城里欺男霸女、凌虐杀人,被权易逮捕抓进大理寺听从最终判决也是活该。
洇月又咳嗽了声,懒懒道:“没听懂我就再说一遍,聂奉他罪该万死!”
聂将军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眼睛通红,“三皇子,再怎么说奉儿也是你的童年玩伴,你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
聂夫人也恨恨说:“奉儿的品行当爹娘的最清楚,若不是有人故意将他往坑里带,他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话没说完,洇月眼神一冷。
聂将军也一下子清醒了,赶紧捂住了聂夫人的嘴。
就算心里真是这么想,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啊!
聂将军脸色一白,“请三皇子恕罪,夫人她实在是伤心欲绝才口不择言。”
玲珑憋的小脸通红,没忍住:“聂夫人这是得了失心疯了,敢如此编排皇子,这样的品行怪不得能养出聂少爷这样的,呵,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