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踩在律法的边缘，嗯，这叫什么呢？这叫，小心翼翼，对，小心翼翼。

李未央自然察觉出了面前这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神色，脑海中也在思考 莫非程咬金这老家伙真在那儿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可这，不至于啊，若他是什么乱法之人，后世也不至于给他那么高的评价，好歹是凌烟阁二十四之一。

不对、不对，这一定不对，一定是自己忽略了哪个方面。

哦，对了，此时李未央才想到了一个问题，程知节大错是没犯，但是他似乎很爱吃牛肉。

在这个时代，牛肉基本上与不可食完全就是挂钩的。

除了皇族祭祀，可这，每年按要求也只能宰杀几头牛而已，毕竟它是如今最为重要的生产工具。

尽管前不久，自己已经让手下的人去研究曲犁，可知道、是知道，现实、是现实。

想将知道的事物，化为现实，这还是有一定的问题的，说白了，后世的李未央完全就是一个三无大学生。

根本就没有相应的知识来制作，所以也只能靠着手底下的人慢慢的去摸索。

此时，程咬金也得知的赤渊王这次登门拜访，当再三确认是未央殿下后，心中一阵苦恼且思索之色。

怕，他倒是不怕，毕竟自己没做什么有违当今皇族的事儿，自然是不怕的，不过咋觉得这次殿下来了之后，自己有些危险。

危险？想到这儿时，程咬金看着眼前的的炒牛肉，渐渐陷入沉思。

吃牛，应该不会引起殿下的反感吧，应该不会。

李未央平日里也不是什么要为朝廷卖生卖死的存在，嗯，一定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李未央也快到了大厅，程咬金赶忙迎了上去，无论想什么，还是先把表面工作做好吧。

在发现程咬金的时候，李未央心道：果真是个老滑头，同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呃，唉，这老家伙又在吃牛了！

果真不把大唐的法律放在心底，当然李未央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在王府中他也时常杀些牛吃，毕竟，牛肉很香，真的很香。

在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见程咬金已经迎了上来。

“殿下，你怎么来老城府上了，实在是令此处蓬荜生辉。”

“蓬荜生辉？”

这个成语令李未央都察觉有些，嗯，该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程咬金，这蛮牛，怎么可能知道那么高级的词汇？

可他控制得很好，没有让对方察觉出丝毫的不礼貌来。

“将军不嫌本王前来打扰就好，今日到你的府上，主要就是想谈一谈前几天的那件事儿。

不过还要等一个人。

李靖大将军。”

李靖？

李靖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程知节原本有些嬉笑的脸色，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有些试探着询问。

“殿下，您是不是想要查一查八牛弩是从哪支军队之中流落出来的？”

“本王查的，不只是八牛弩是从哪来的，是谁将他主动流落出来的，本王也要查。

原本以为也就文官那边喜欢揣窝子，想不到我武将这边，也是不太乐观。”

此时程咬金沉默了下来，他能说什么？只能说是自己没有约束好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