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荒,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白夭夭一语道破了斩荒的心中所想。
“夭夭,我真的不记得我与她……与她有过……”
纵使斩荒一个大男人,也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口。
“我记得你们确实有过一次。”白夭夭说的十分肯定。
犹记得那夜她亲眼见着他们一起走进了房间,直到天亮时分,雀灵才悄然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孤男寡女,这一夜的光景,都该是心知肚明。
她还记得,那夜她彻夜未眠,总觉得自己见了这场景心中发酸。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原来在那个时候,她便已经开始在意斩荒了。
是她一直自欺欺人,是她一直在麻痹自己,让自己在前尘往事中沉迷,不肯抽身。
“什么?”斩荒震惊极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连白夭夭都知道他与雀灵共宿的事情。
“我记得很清楚。”白夭夭再一次笃定着说到。
“我不信!若是我真的做了,我定然不会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斩荒依旧保持自己的观点。
“无论如何,还是让白绫来一趟稳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不会伤及无辜。”
“那你也要答应我,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不会离开我。”
“好!”白夭夭答应的干脆利落。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功夫,白绫姗姗来迟。
“怎的才来?”斩荒焦躁不已。
眼下没有什么要比结果更重要了,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对的。
“禀主上,是我熬药耽搁了!”眼见着斩荒神情异常,白绫十分的乖张。
“无妨!”白夭夭开口说到。
“可是主上的病情反复了?需要我做些什么?”白绫不知为何召他前来,开口问道。
“不,是给雀灵诊脉。”白夭夭说完便示意白绫进屋子里。
白绫也不怠慢,提着药箱便走进了寝殿。
只见雀灵楞楞的看着窗外出神,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又空无一物,实在不知她在看些什么。
“雀灵!”白夭夭轻轻的唤了唤,生怕惊扰到她。
雀灵回过神,看着白夭夭,又看了眼白绫,猜到了是何意。
“有劳白大哥!”雀灵颔首,然后将手腕露出。
白绫自药箱中拿出一个小枕,然后将雀灵的手臂放在上面,闭目凝神,三指浅搭,仔细的诊脉。
白绫诊断了许久,方才收回手。
“雀灵姑娘可是觉得恶心作呕?”白绫问到。
“正是!”雀灵娇羞的低下了头。
“可是月信推迟了?”白绫又问。
“不错!”雀灵应答。
他们的一问一答,让斩荒的心愈来愈沉,他有些心惊的等待着下文。
“无妨,不过是醉酒伤身,加之最近饮食不注意,寒气入体,所以才会如此,待我开个方子,吃上几回便大好了!”白绫淡然的说到。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