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郝叼毛在那叨叨,跟老娘们一样,但是我没精神跟他打嘴仗,现在我浑身烫热,感觉内脏都要沸腾了。
我和楚文他们走了好几里路,才看到一个小镇,到了镇上给郝叼毛打了电话,他来把我们接走的。
唐锋醒过来后可以单腿下床活动了,他对我们带回来蒋天赐的遗骸表示非常感谢,他说这些战士都是他从军区借的,如今死了一个,他回去也得受到处分。
自打杜成玉死后,国宗局我还不知道是谁负责,顺嘴问了一下唐锋,唐锋说局长之位暂时空缺,上面应该还没选定人选,现在下面各部门各自为政。
如今杨国羽这条线索又断了,接下来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说挺羡慕我的,没有身份的枷锁,想去哪就去哪。
我心里一阵苦笑,虽然没有身份的枷锁,但是我感觉我比他们还要忙。
我高烧了两天,第二天郝叼毛非要带我去医院,我自己得身体我知道,从小就没打过吊瓶,最多打个屁股针,绝大多数都是吃两片那种白色大药片,睡一觉就好了。
但是现在那种药不好买了,去趟药店没有百八十块出不来,可能是卖那种药片不赚钱吧。
楚文他们带着蒋天赐的遗骸先走了,唐锋对我们表示了感谢之后也离开了,花土沟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杨国羽身上又加了一条谋杀的罪名,严守军的死,直接算到了他的身上。
至于福利院,已经被解散了,里面得那些孤儿已经被转到省里公立的福利院,这些孩子以后再也不用过忍饥挨饿,衣不遮体的生活了。
郝叼毛说严守军的死纯属活该,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他就是贪财一些,还罪不至死。
唐锋走的时候我告诉他,一定要让各地的民宗局注意关于婴儿丢失的事,因为杨国羽需要婴儿血,而且我也断定他们还没炼成活尸。
戈壁滩的那个溶洞,唐锋已经吩咐人将洞口进行爆破了,不管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恐怕都再难重见天日了,王中学说那里的祭台可能就是为了炼制活尸的。
想要找到杨国羽,那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找祭台。
这个想法…那可实现不了,全国这么大,谁知道那块地下隐藏着祭台,而且也不是说每个祭台功能都一样。
第三天,我不发热了,但是感冒的症状还在,浑身无力,头昏沉沉的,郝叼毛问我去哪里,王中学说他要回彭城了,建议我和郝叼毛往南方走走。
郝叼毛有些纳闷,问王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