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偶尔投来那种情绪隐晦的目光时,在他一些很照顾到她情绪的小动作时,或者是在能明显感受到占有欲的行为时,白瑾总是会觉得自己被珍视、被爱的感受。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感受都会被刺激着放大。
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在那种情况下,从生理也能够影响心理上的依赖感。
爱和欲望真的能分的开吗?又或者是掺杂其中,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可他们之间,中间隔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没有善始,大抵也不会有善终,这才是她应该清醒的知道这段关系最终能迎来的仅有的结果。
秦骁既然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为了方便,白瑾这周开始,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留在宿舍了。
先前买了不少东西,加上正好是换季的时候,两季的衣服都要准备一些,加起来还收拾了一整个大行李箱。
舍友看到她拎着行李箱过来都有点奇怪。
往常白瑾周末都会回去,只是偶尔一两次会待在宿舍里。
这次拎着个大行李箱过来,就跟要长期留在这儿了一般。
关系谈不上太过亲密,一些私人的事情白瑾也不会主动告诉她们,所以他们都以为白瑾是跟家里人住在一块儿的。
“你最近不回家?”有人开玩笑,“为了刷脸你也太拼了点吧?”
几个舍友家境都算的上不错,家里或多或少有点小关系,虽然平时也要刷刷脸,不过像白瑾这样拼的,其实都能感觉出来她家里应该是帮不到她的。
白瑾解释了一句:“最近周末都待在这儿,比较方便我处理手头上的那些事。”
“你可太拼了,我不行,太懒了,活该你被老师他们记住,将来发达了可别忘记我们啊。”
白瑾笑了笑,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分给舍友之后,便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没一会儿,宿舍的门开合了好几次,终于安静了下来。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白瑾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总觉得今天有点力不从心,脑子晕晕乎乎的。
正想要起身,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从脚底往上蔓延,像是突然站在了失衡的天平上,头晕目眩的眼前一切都像是陷入万花筒一般。
白瑾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片刻之后自己重新摔回到了座位上,再次模糊看到眼前东西的时候,她感觉一股重重的气压压着胸口。
好不容易坐下来缓过一点神,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白瑾,你怎么了?”
白瑾有点被吓到,但是浑身传来的那股难受的劲儿让她一点被吓到的反应都做不出来了,她摇摇头,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没事。”
她原以为大家都已经出去了,没想到宿舍还留着一个人。
她的声音有些轻颤,舍友有些不太放心:“真没事?是不是最近太累的原因,你后面还有几个项目要跟,要不要跟老师说一声推两个吧,你成绩好,不会被说的。”
白瑾强撑起精神:“没事,就坐的有点久了,起身的时候惯性,有点低血糖,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