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强!这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过去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啊!”
橙色的歌查德看着天上散落的碎块仍然沉浸其中,略显结巴地轻声自言自语说道。
本以为经历过惨痛的经历之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其震惊,动摇,但是刚才发生的场面让他始料未及,心神摇曳。
这也是骑士吗?
如同横空出世的一脚直接把格里昂的霸岐大蛇炼恶体巨大化踢爆,这种表现不是他能够都做到。
如果他能够拥有这种力量,何以让格里昂在世界如此肆虐残暴,冷酷无人?
红黑色的身影仿佛刚做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屈膝的膝盖伸直,如同剑刃一样挺拔了身体,根本没有回身看到自己所造成在外人看来简直是石破天惊式的震撼爆炸场面,毕竟在其看来只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不值得一提。
刚才他在空中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这岛国神话故事的八岐大蛇上。
原本以为是个值得他热身的怪物,外表狰狞,躯体庞大,感觉像是很耐打,结果.......连一记寻常必杀都没有抵挡过去属实无趣。
太差劲了,太差劲了。
百界这些人到底来不来这个世界啊!他都快要嘴里淡出个鸟来了,更别提闭关了将近一个月的样子,身体都要生锈了。
郁闷的他余光一扫,这才发现身侧几米外的全身上下像是被橙色火焰包围的“宝太郎”歌查德就在自己的身后,有些惊喜,眼前一亮,快步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肩膀,又用肘子捅了捅腰侧,打了声招呼好奇连连问道:
“咦,宝太郎原来你也在这里啊?你愣在这里干什么?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还有你这个火纹外形披风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呀?是我不在这一段时间的新形态吗?
你这小子都不发信息和我送了一声?”
语气之中似乎带着责备,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在打趣。
橙色歌查德刚从神秘骑士的表演式震撼心灵战斗回味过神来,这才发现他还和自己进行身体接触,顿时风中凌乱,就像是一只在大自然傻狍子,只是看着不知到底是敌是友的家伙对自己的“动手动脚”。
他很久没有出现这种近乎呆傻式的茫然,而且也很久没有人像是这样如同朋友一样对自己亲昵起来。
“喂喂喂!你这小子居然在走神,和人说话要有基本的礼貌才行啊!”
感受到肩膀受到沉重一击,已经变得成熟的橙色“宝太郎”也不禁暗地里吐槽,这个自来熟的人到底是什么回事?
把自己在过去面前装一波高手的机会剥夺了就算了。
现在怎么能够这样没有距离感呢?
听他口气,怎么和自己特别熟悉的样子,像是自己长辈之类的,但自己明确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尤其是假面骑士这种身份如此独特的人更不可能忘记忽略。
更别说这看起来十分强力了?
森宫然的表现甚至打断了橙色歌查德的来意
同时他也看清了神奇骑士的样子,黑块栅栏与绿目交切,头顶有着一块紫色菱形宝石灯块,胸前由一个白边黑底斜十字包围着,元素极其简洁,但就是有着一种强力压迫感,让常人难以直视。
这种压迫感远远强于让他倍感绝望的格里昂。
难道未来发生了改变,还是说我来错了世界。
橙色歌查德内心疑团重重,一时不知怎么应对。
“顾问先生,我才是宝太郎!啊!不要把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认作是我才行!”
草地地坪响起一声焦急的话语,森宫然这才注意到地下急得蹦蹦跳的宝太郎,顿时傻眼了,再看看身旁的橙色歌查德,还是少有进入CPU高压状态。
相比起森宫然的惊讶,宝太郎更是委屈巴巴的,这叫什么事啊,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居然还有人把自己认错,这种滋味属实难受得不得了,感觉有人特意来到这个世界取缔自己。
如果是九堂把他错认为自己,这个人还图谋不轨的话,那不就是亏大发了?
这样想着,善良的宝太郎对着天台上的那道身影少有的抱着敌意。
两个歌查德属实是把森宫然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又接受了,自己也是有着两个自己,两个帝骑的经历,回头一看,这种事情也没有太多值得诧异的地方了。
宝太郎现在遇到即使是两个歌查德,还是湿湿碎啦(小意思)。
不过,他还是好奇,眼睛眯起来带有一丝丝敌意地看着身旁的歌查德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橙色的歌查德。”
按照目前假面骑士出现过的套路,表里世界的两人,过去和未来的两人,还有其他平行世界自己这种概念。
这些套路都是有可能的,就不是不知道这个歌查德装甲里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宝太郎,还是其他人在某些其他世界地方,某些时间节点拿到这个歌查德驱动器?
不管哪一种都得先确认他的身份是敌人还是好友才行,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就有理由实验一下这个新鲜歌查德的强度。
想到这里,森宫然眼里有着一丝火热冒出,敌人就不用在乎手下留情的这种概念了。
看得让橙色的歌查德毛骨悚然的样子,刚才的注视的一瞬间就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状的魔王盯上一般,浑身轻微颤抖,原本就具有强烈的压迫感,这样一看更是让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
刚才距离远还没有太多感觉,但是现在他身边感受立马就一样,这个人身上如同洋流一样散发着渊亭岳峙般气势和敌意,一点敌意都生不出来。
比他还要高出半个个头来更是让这种感受衬托凸显得越发明显。
和这种人为敌,就像是面对自己的没有希望的世界一般,如果他是敌人的话,恐怕要比格里昂更有统治力。
难以想象能够让战斗到麻木迷茫的自己居然会重新生成害怕的久违感觉,这种感觉让其体会到生命的存在。
这种感受让他不禁热泪盈眶起来,一时竟然凝凝出神,也忘记回答,手上的橙色歌查德枪一直放在腿间,也不是想要战斗的姿态。
这种反应让森宫然有些一头雾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