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周淑若将那糖葫芦拿到阿驴的面前,阿驴虽然不喜欢吃这种东西,但也不想让周淑若失望,还是一口就将那一串糖葫芦捋到嘴里吃完了。
阿驴有些意外,不知道是变成驴的缘故还是为何,第二次吃着糖葫芦居然会觉得如此好吃,吃完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周淑若看到脸上都笑开了花,阿驴也莫名觉得开心,在这压抑的俞连城内总算还找到一份乐子。
突然周家兄妹停下了,前面有着密集的小木屋,与前面的闹市的灯火通明不同,这里的灯光只有几处,而且也很是微弱,阿驴心想即使是到了地下人与人的分别还是存在的。
周清带着周淑若准备回家了,显然前面的小木屋其中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家,他们自然是不会带着阿驴,周淑若像阿驴告别,“小毛驴,明天我还来找你,你可以等我吗?”眼里满是期许。
阿驴也不做表示,他也不知道,明天自己是否还会来这里,或许明天就找到阿花也不一定。
周清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回家了,周淑若有些不情愿的回家了,阿驴也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阿驴与周家兄妹分别之后又返回闹市,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会知道阿花现在在何处。
阿驴也不知道绕过了多少的街巷,避开多少繁华热闹的商铺,俞连城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并没有因为生活在地下有什么变化,还是与之前在地面上一样。
只是喝酒的人变多了,那些偶尔喝下酒的人现在也开始天天都在喝酒了,他们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到了地下会这样喜欢喝酒,他们有些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突然染上酒瘾。
只有买酒的开心了,他们能明显的感觉到,这酒馆里总是坐满了人,哪怕是到了所谓的深夜,他们只有喝的倒下了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家里的人接回家,或者被熟悉的伙计送回家。
以前在上边种植粮食的人倒是很着急上边的粮食,只有白天守城卫兵护送他们上去才能稍作耕种。
倒是那些本来就在地牢里的犯人们开心了,因为这地下热闹起来了,他们不再那么无聊了,甚至有些懒鬼发现牢里的生活还算惬意,也故意小偷小盗,想着被关进去忙里偷闲几日。
倒是那些商户们有些烦闷,俞连城本是连通南北的重要水路,可称得上是他们商人的圣地,现在却被封锁,让他们损失不小,他们现在天天在供养着水神,希望水运亨通,马上继续以前的生意。
最后阿驴在远处看到一个红房子,便立刻赶去,阿驴心笑道,“这王老头还是这个鬼样子。”那王老头最喜欢红色,就算不用猜也知道他连亵裤都是红色的。
王老头自然能算到别人是这样想的,可他偏偏就是亵裤不是红色的,他什么颜色的亵裤都有,唯独没有红色的。
原来阿驴找的是那算命的王老头,那个号称俞连城万事通的人,民间有传闻,还没有俞连城的时候王老头就在这里了,俞连城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别人在瞎编。
王老头有一个招牌,只要你问他关于俞连城的事情只要是他答不上来的,你便可以不用付钱,他还赔付十万海元,是咨询他一万海元的十倍,只是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人从他的手里拿走那十万海元。
最开始还有人问他奇怪的问题,或刁难他,或想要挣他那十万海元的。
十年前那李小子听到这事情之后不服气,便攒了一万海元来问他的亲生父母是谁,这李小子是个孤儿,从一出生就没见过他父母,一直孤苦伶仃的过活。
他想着王老头要是说不上来自己就可以赚得不少海元,要是他答上来来了,自己就能找到自己的生父生母,这样这一万海元也还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