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巨龙瞬间乱了阵脚,向着一旁翻滚而去,张文长也控制着法相勉强脱身。
一旁的克里普斯手中拎着一把硕大的弯弓,左手手套上一枚暗红色的宝石正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你怎么回来了!快走!这东西冲你来的!”
“叫一个后辈保护,我莱艮芬德家可没有这个习惯。”
无数燃烧着红色火焰的锁链,从虚空中伸出,将魔龙死死的捆住。
张文长这会也顾不上其他了,将空间中的几枚贤者石掏出来,快步上前掰开龙嘴就要塞进去。
乌萨也没跟他废话,直接一发龙息打了出来。
贤者之石,碰到猛烈的龙息,一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白光,张文长不管手臂上反馈而来的巨痛,将贤者之石塞进龙嘴,然后猛地扣上。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法相和龙头直接被炸碎,张文长整个人如同一块破布一样被轰飞了出去。
张文长瘫坐在地上,身后是被他撞碎的石壁,原本精致的汉服直接被撕成了布条,这一下,他起码断了几根肋骨。
血液就跟不要钱一样从嘴里涌出,张文长连忙召出寒病鬼差,这才勉强压制住这一身的重伤。
(这一下足够把内脏震碎了)
克里普斯勉强站起身来,朝着张文长走了过来,然后摔倒在地,手套上的宝石也随之掉落。
张文长站起身来, 本想带着克里普斯离开,却发现他的脸飞快的失去了血色。
“艹艹艹艹艹,没招了,对,就这么办!”
张文长直接打开了空间门,将克里普斯丢了进去,就在他要离开时,一根冰刺直接贯穿了他的腹部,张文长瞬间瘫坐在地上。
“靠!哪个兲蛋玩阴招!滚出来!”
一个头戴面具的家伙,从一旁的林子中走了出来,嗤笑着看向瘫倒在地的张文长,身旁还漂浮着几个冰锥。
“果然,那些废物收集到的情报与张老板本人相差甚远,我究竟该称呼你什么呢,璃月的仙人还是......外来者?”
博士脸上略带玩味,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呵,大名鼎鼎的博士,竟也只是个背地偷袭的懦夫吗?”
“手段和目的,我更倾向于后者。”
张文长继续道:
“你问我称呼?我替你想一个吧。”
张文长死死地盯着那张滑稽的黑白缺口面具。
“劳资特么是你爹!”
张文长将肚子上的冰锥拔了出来,朝着博士就丢了过去,只不过,他太过虚弱,冰锥还没碰到博士的衣角,就已经无力的落在地上。
“谩骂和愤怒是最无能的表现,本以为你会有趣些的。”
看着微笑的博士,张文长吐掉了嘴里的血沫,继续道:
“呵,说到底,你就是个只会在背地里搞事的家伙,都这样了,你还要掩盖什么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尝试激怒我来拖时间可不是什么聪明的想法,那些蠢货要是连处理杂鱼这样的简单工作都做不好,他们也没必要活下去了。”
博士收起笑容,手中的冰锥飞快的转动着,他也开始朝着张文长走去。
“你以为,你吃定我了?”
张文长将某人赠予的木盒打开,一枚漆黑的晶体被他抓在手心。
“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你知道这是什么,对吧?”
博士愣了一下,继续笑道:
“果然,亲自观测还是这么令人惊讶,空间的能力啊,是你的脑子被撞坏了,还是你真觉得我会害怕这一块结晶?”
张文长嘿嘿嘿地狂笑着。
“一口一个蠢货,你也没精明到哪去,还真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
张文长手中微微用力,晶体中恐怖的污染和怨念气息开始飘散而出。
博士的脸色瞬间变了,死死的盯着那些黑气。
“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了吧?有胆子,你尽管往前走,再走一步,咱们就一起下地狱。”
“啧,还真是个难缠的麻烦......”
“这是世界外的污染,我知道,你肯定死不了,谁能活的过你啊,一堆切片把自己搞得跟特么面包似的,但这个污染给你带来的麻烦我估计够你受的,至于能不能让那位提前醒过来,你怎么确定,我手里就这一块呢?”
张文长看着眼前的博士,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我死了无所谓,拉上你们整个至冬,乃至这个世界一起给我陪葬,总归我是赚的。”
张文长的脸色越发癫狂,手上也开始不断用力,越来越多的黑气开始喷涌而出。
“呵,有意思,你比那些废物更加有趣......享受你的生活吧,大英雄,我们之后会见面的。”
“呵,下次见面,我会用你的肠子把你勒死。”
此刻,随着远处的马车声越来越近,博士也转身离开了。
看着博士远去的背影,张文长将身上的汉服撕成碎片,用最大的一片飞快的绑住自己腹部的伤口,钻进了空间门内。
看着愈发虚弱的克里普斯,张文长咬了咬牙,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抄起一旁医药箱里的肾上腺素,撕开这位的衣袖,简单粗暴的碘酒消毒后就扎了进去。
随着肾上腺素发挥作用,克里普斯的呼吸逐渐平稳,张文长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于是他背起克里普斯,直接就传送到了璃月港。
等迪卢克带着援兵赶来,他只看到了满地的血污,以及染血的邪眼和张文长那身破碎的汉服。